梁药被楚昼压在床上亲得七荤八素,松垮的浴巾早已从身上脱落,露出了她为了今晚精心准备的内衣。
紫色蕾丝,短短一截系带,衬着雪白肌肤,引人无限遐想。
楚昼没想到浴巾内是这副光景,怔了怔,随即哑然失笑,他的女朋友真的是每次都能带给他惊喜。
梁药很紧张,他能感觉到,小姑娘都不敢抬眼看他,面颊泛着红晕,睫毛乱颤,灯光下,牛奶般细腻光滑的肌肤泛着淡淡粉红色,每一寸都绷紧。
性感又纯情,两种矛盾的特质在她身上竟和谐地融合在一起。
“别、别看了……”
事到如今,梁药真的后悔了,好端端穿这种内衣干嘛,他一定在心里嘲笑她吧!
“我们还是关灯吧。”
她往旁边一滚,眼看要跳下床去关灯,却被他拦腰抱住,把她重新压在床上,“既然都穿了,不看怎么行?”
楚昼喘息声很重,嗓音低沉沙哑,含着一丝笑,“虽然我更喜欢你什么都不穿。”
梁药张嘴欲辩驳,他炙热的吻便落了下来,缠绵悱恻,激烈辗转。
梁药配合地仰着脑袋,手勾住他的脖子,闭上眼享受着。
至少在这一刻她是舒服的。
……
梁药很快就后悔了,那一刻到来时,除了痛还是痛,清丽的脸孔瞬间失了血色,硬生生被他逼出了泪。
她细白的脖颈往后仰,海藻般浓密的秀发如瀑布般散在柔软的床铺上,她的身体被他紧紧箍住,献祭般的姿势,脆弱到仿佛一捏就能碎。
“你个混蛋!”梁药眼底含泪,细白的胳膊抱着楚昼,指甲掐进他的背,留下一道道爪痕,大声喊疼,缩着身子想逃走。
“乖,过一会儿就好了,”楚昼怎么可能放过她,又一把将她捞回来,低头深深吻着她,从湿润的眼睛吻到苍白的嘴唇,“亲亲就不疼了。”
他嘴上细细安抚着,可动作却从未停歇,大手紧扣住她纤细的腰,按着骨头一节一节往上攀。
然后重重一掐。
“啊……”梁药崩溃地咬上他的肩膀,呜呜直叫,身体向上弓起,莹白的脚趾蜷缩地绷紧。
……
次日早上,楚昼醒得很早,去了药店和蛋糕店一趟,回来后提了两个袋子,他坐到床边,从其中一个袋子里拿出一盒蛋糕和牛奶。
他脚边有一个垃圾桶,里面满是用过的套子和揉成一团的纸巾,乱糟糟混在一起,事后那股浓郁的味道似乎还飘在空气中。
楚昼像是没感觉似的,穿上衣服后又变回了平日冷淡禁欲的模样,仿佛昨晚所有的失控和狂热都不存在。
他低着头,细心地拆开纸盒,把里面的蛋糕拿出来,并给牛奶插上吸管,做完一切后,他对被子里的梁药道,“起来吃早饭。”
他知道她醒着。
小被子抖了抖,传出一道嘶哑的声音,像是砂纸磨过桌面,“滚!”
“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楚昼靠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缓声哄道,“我买了你最爱的巧克力蛋糕。”
小被子毫不领情,伸出一只手拍开他,然后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他,可见是气得不轻。
梁药疲累地拢了拢被子,发誓再也不信男人的鬼话了,她现在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全身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一点力气都没有,尤其是下面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又酸又胀,火辣辣的疼。
她想到多年以前,楚昼说要把她做得下不来床,当时还以为不过是句玩笑话,没想到成真了。
她以后再勾引他她就是小狗!
“真的不吃?”楚昼知道小姑娘在闹脾气,轻轻一笑,拿过另一个袋子,“那就先上药好了,我起来时检查了下,你那里肿得有点厉害……”
他看着梁药露在外头的脊背,瘦削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映着密密麻麻的齿印和吻痕,活色生香。
楚昼呼吸滞了滞,强忍着移开视线,老实承认错误,“抱歉,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没怎么控制好,下次绝对不会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嗯?”
“闭嘴,你还有脸说!”梁药脸通红,气得从床上弹起来,拎起枕头甩到他脸上,可由于动作幅度过大,拉扯到了下面的伤口,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底立刻浮现了淡淡雾气。
“别乱动,”楚昼无奈,将枕头竖着立在床头,扶着她的肩靠过去,“都这样了就别和我赌气了,身体要紧。”
“是谁害的?”梁药小心挪了挪屁股,杀人视线瞪向他。
“我,”楚昼叹息一声,点点头,“是我错了。”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蛋糕,叉子挖了一勺递到她嘴边,“请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梁药肚子确实饿了,不再和身体过不去,接受了他的投喂。
楚昼伺候得很周到,通过她的表情能迅速判断出她是渴了还是饿了,及时把牛奶递过去。
慢慢地,梁药勉强消了气,吃饱喝足后,发现他又爬上了床。
“你要干嘛?”她警惕往后缩了缩身子,“不会还想来吧?”
“之前就说了,上药。”楚昼拽着她的脚腕把她拖过来,“乖,把内裤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