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除了顺口好吃外,也能吃得放心,不用时刻提防饭菜有问题。
至于钱深等人提供的饭菜…如果他们真在她饭菜里做了手脚,那也是直郡王家的弘昱自食恶果,不是吗?
半个时辰后,湘云用异能将小砂锅洗干净又重新放回空间。之后拿出从家里带出来的话本,有一页没一页的看着时,李四带着钱深上门了。
钱深一进来便对湘云抱了抱拳,"在下钱深,见过姑娘。"
"我还以为此行能见到张三呢。"湘云特有范的坐在那里,见钱深行礼,还微微抬了下手,示意她免礼的。
这动作是学自元春,当初元春省亲时就是这样示意贾家一众免礼的。湘云当时就感觉好有范,这会儿终于能有样学样一下了。
听到湘云的调侃,钱深脸色不变,一旁的李四却变了变。
抬头看向湘云,钱深只做不知的说道∶"想必姑娘已经知道钱某的来意了。"
湘云没回答钱深,而是学着他说话的格式回了一句∶"想必钱先生也应该记得本姑娘此行的用意了。"
钱深垂眸,不死心的试探了一回,"姑娘的匣子里有弘昱阿哥的手书,难道姑娘想要借着九爷的事栽赃咱们也绑了弘昱阿哥?"没否认他们拿了匣子,但却否认了他们的身份。
还五百万两金子。
五百万两金子就是五千万两银子。他们家主子要是真有这五千万两银子,也不至于干这勾当了。
湘云闻言看看钱深,又看看李四,最后似笑非笑的说了句,"你说是…那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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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
深吸一口气,钱深也不再试探的跟湘云说道∶"明人不说暗话,姑娘就不怕知道的太多,会害了你和九爷的性命吗?"
他们主子原计划是拿到银票后,便将这二人放到一艘船上自生自灭。若是侥幸活下来,那是他们命大。若是死在了海上,那也是一对双宿双飞的亡命鸳鸯。
只如今若是真叫人知道了这事是直郡王主使的…他们就绝对不能让这二人侥幸存活。
"有弘昱呢。"湘云闻言眉眼弯弯的笑道∶"还有你们,还有…直郡王。"
要死,大家就一起死。
"…不知姑娘下的是什么毒?"在钱深心里,弘昱而很重要,但却没有直郡王重要。如果只是毒,钱深不相信太医院和京城的名医治不了。若是别的,比如说翊坤宫和五爷那里得了消息会如何,,只要死无对证,他们也无可奈何。
"其实,不是毒。"湘云伸出手,面上做作的掐了个兰花指,实际上却暗暗施展异能飞快的给钱深和李四来了个冰火两重天。"而是蛊。"
不妨湘云突然发难的二人,瞬间单膝跪地,先是感觉浑身上下骤热,酷热难耐,仿佛内腑都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随即又瞬间变得冰冷,血液凝住,如遇三九严寒。
几息之后,身体又恢复了过来,仿佛刚刚的经历都是他们的错觉。然而若是错觉他们又怎么会跪在地上呢?
"姑娘给我们下了蛊?"虽是问话,但语气却已经笃定至极,"姑娘当真好手段。"
"那到是。"湘云收回异能,对着二人露出一脸深不可测的神情,"若非手段了得,我焉能有今天。"
钱深/李四∶所以你是对九爷做了什么吧?
调整了一下坐姿,湘云一边拿出一根牛肉干磨牙,一边对二人说道∶"其他人那里下的是子母蛊。你二人这里我多送了一份冰火蛊,我生,你们生,我死…呵呵!就不用我说了吧。"
...
"只要九爷安然无恙,你们和弘昱就都不会有事。但是,"湘云看了一眼窗户,发现他们的船还停在小码头上,"但凡九爷少了一根头发,"影响了他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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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昱长的不错,我会将他将培养成大清第一小信。天潢贵胄,低贱如泥。等他名扬天下的时候,再送他进宫献艺,父子相认。哈哈,士可杀,不可辱吗?哈哈哈哈哈。"
嘶!
这就太恶毒了吧。
钱深和李四都一脸惊恐愤怒的看向湘云,却半句话都不敢说。
收了笑,湘云脸上又多了几分乖巧,眨巴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满身娇憨的问道∶"对了,弘昱身上有什么胎记?你们不妨问问直郡王。为了让你们相信弘昱确实在我手上,我回头割下来给他送去。"
"不不不,大可不必。"一听湘云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要割了弘昱,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钱深也都惊着了。
湘云闻言,刷的一下脸就冷了下来,眯着眼睛打量了一回钱深和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