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夸哟,我也学会了。”
严校长笑了笑,摸摸她的头,又对林苏叶道:“我先去拜访团长,要是有需要到时候带你去见见人。”
林苏叶:“有需要校长您尽管说。”
莎莎噔噔跑去屋里,把林苏叶帮她画的舞裙画册抱出来递给严校长,“校长奶奶,你瞅瞅,老多呢。”
林苏叶忙道:“这就是创意图,没有设计图样和尺寸,只能看看样子,要是做的话细节得改。”
严校长却接过去一页页翻看,越看越惊艳,“这要是在舞台上展示出来,那可太美了。”
莎莎:“校长奶奶,平时穿也好看哟。”
妈妈画的裙子都好漂亮,有的适合舞台,但是有些平时也可以穿哒。
严校长知道她的小心思,笑了笑,“成,以后让妈妈给你做。”
莎莎可高兴了。
送走了严校长,莎莎就在院子里哒哒地跳舞,“呀,我可太开心了,开心地转圈圈,一圈两圈三四圈,转得晕头又花眼。”
薛老婆子笑话她,“什么晕头花眼的,我没文化都知道是头晕眼花。”
莎莎停下来,却因为头晕而晃晃悠悠的,喝醉一般,她笑道:“老太太,你真是没文化,你只知道头晕眼花,那你知道什么是押韵不?”
薛老婆子:“我咋不知道,打油诗也押韵。”
莎莎没站稳,一个屁股墩坐地上。
薛老婆子也不扶,就在一边哈哈大笑。
莎莎给了她一个白眼,“一点都不知道爱幼。”
她自己爬起来,拍拍小屁股上的土,用醉醺醺的步伐回屋,“小姑,小姑……”
林苏叶:“小姑去警卫连找人对练去了,一会儿吃饭再回来。”
林苏叶正在屋里写自己的日程本呢,家里有什么大事儿她每天都记录一下,自己这边绘本出版、剧团戏服设计、美院宣传稿等。
莎莎转得晕头转向,坐在饭桌前,“我小姑在单位练,回家还练,她咋不腻歪呢?”
林苏叶:“这就是热爱呀。否则小姑没多少文化,也没有文凭,又没有什么背景,怎么能当特警呢?纯粹靠她自己厉害啊。”
莎莎就朝林苏叶笑:“妈妈,以后我给你当背景。”
林苏叶把日程本放好,走出来,亲了亲莎莎的额头,笑道:“成,妈妈等着。”
薛老婆子站在院子里瞅,“这一天天的,怎么都不着家呢?该吃饭了。”
这都快六点了,还不回来吃晚饭。
林苏叶:“饿了咱们先吃,给他们留锅里也一样。”
薛老婆子就盛饭她们三个先吃,她悄悄对林苏叶说:“你嘱咐一下明春,让她悠着点,这要是怀孕了不知道,这么猛练可不行。”
林苏叶:“孟昭说他们现在先不要孩子,过两年再说。”
薛老婆子:“啥?年轻轻的为啥不要?为啥还得过两年?”
林苏叶:“你小点声,让人听见。”
隔壁陶红樱、葛峰有事没事就站在篱笆那里偷听,虽然如今蔷薇花墙长起来,看不见整个人,但是依稀还是能看见点的。
薛老婆子却着急得很,“咋滴,孟昭也学明翊……”
林苏叶忙打断她,“没有没有!”
薛明翊那是因为已经有三个孩子,无所谓才去结扎的,顾孟昭人家还没孩子,咋能去结扎呢?
这会儿有别的避孕措施。
不管上环还是用tt都可以,虽然她没问,不过以她对顾孟昭的了解,他断然舍不得明春去上环,毕竟对身体有伤害。
薛老婆子又开始忧心了,这些年轻人,一个两个的都不让她省心。
现在不要孩子,那啥时候要,等她老了带不动?
莎莎小手托着腮,听得津津有味,虽然有些东西听不懂,但是不耽误她听。
正吃饭呢,外面传来小岭和蓝海军呼呼喝喝的声音,很快小岭就冲进来,蓝海军则喊着回见跑了。
大军和顾孟昭、小姑一起进来,三人洗手进屋吃饭。
小岭刚坐下想起来没洗手,又风风火火冲出去洗手,一抬头他就瞅见篱笆缝隙里一片衣角。
葛峰躲在花缝里瞅呢,他和胡卫东约好,轮流监视大军小岭。
小岭洗完手,顺手一盆水就哗啦泼过去,嘴里喊着:“浇花啦。”
葛峰不提防,正好被泼个正着,虽然被花墙挡去了大半,却也泼过来不少。
他气得跳脚,跑回屋里去换衣服了。
小岭哈哈大笑。
他们和葛峰的恩怨是不会消停了。
前几天有只小鸡卡在篱笆那里,葛峰非说是他家的,其实是薛老婆子的,因为她整天数,一只只都认识的。葛峰不给,小岭就跑他家去跟陶红樱要,陶红樱一副“就一只小鸡崽不值当什么,你想要就给你”的大方样子。
大军就帮忙买了红绿颜料,回来给薛老婆子,把自家小鸡的屁股染成红色,还帮葛家把鸡屁股染成绿色。
结果葛家不擅长养鸡,陶红樱又抵触院子里散养这种不上档次还拉屎的小动物,全给圈养起来,到现在他们家的鸡已经死了一半!
薛老婆子这边却只死了一只——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