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太难看,可现在你要来国防科大,我一个留在清大数学系同那些数理学派硬杠,我哪有那个本事?”
“我对清大有感情,但数学系的乌烟瘴气太严重了,就算要回清大,那也是跟着宋老师做到功成名就,回清大能够独当一面,有力量同数理学派叫板,那时候我才回去。”
第二天,顾书遇和杨翠梅就又找了宋忠堂教授和陈润之教授一趟,确定他们只要辞职,就立马能来国防科大入职后,二人当天就买了回京城的火车票,急急忙忙跑回去了。
顾书遇和杨翠梅都是三十大几的年纪,已经成家,不过好在他们都没能在京城安家,家人都在乡下,如今搬到湘南省工作,家人要是愿意来的话,跟着搬过来就是。
国防科大给的条件待遇好,跟着宋忠堂教授做项目也有得赚,起初可以在国防科大给分配的教职工公寓里将就几天,等到攒够了钱,立马就买房安家。
顾书遇和杨翠梅从清大辞职,必须走数学系领导的批准,虽说清大数学系的主力在打压应数学派,可偌大一个数学系,若是连两个搞应数的教师都没有,那还算是完整的数学系吗?
据说王掞教授当场就气得摔了杯子,许增益教授的鼻子也差点给气歪。
不过顾书遇和杨翠梅心意已决,两位老教授再阻拦也拦不住,只能放任顾书遇和杨翠梅离开。
与此同时,王掞老教授和许增益教授也彻底将国防科大数学系拉入了黑名单。
瞧瞧国防科大数学系做的事情,这是个人该做的事情吗?就盯着清大数学系往死里挖墙角,怎么不跑去京大挖?
国内的高校那么多,国防科大有本事把人才都给挖过去啊!
王掞老教授没想到的是,他派顾书遇和杨翠梅去国防科大挖苏娇杨这事,早就已经被陈润之给看穿了,所以顾书遇和杨翠梅是被陈润之下套给套牢的。
陈润之老先生就如同猎人一样,瞅到一个居心叵测,想来国防科大挖墙角的人,直接将手中的套子抛出去,一套一个准。
津大数学系派来三个人,拎着好吃好喝来看望陈润之教授,结果当天晚上一顿酒局,陈润之老先生就把津大数学系的这三人给策反了。
金陵大学数学系、沪旦大学数学系、浙大数学系、京理工数学系……陈润之老先生坐在国防科大数学系系主任的办公室里,就如同守株待兔一样,来一个套一个,兢兢业业地为国防科大搜罗人才,挖墙脚挖地得心应手。
用一个歇后语来形容这些高校到国防科大挖人的行为,非‘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莫属。
陈润之老先生的所作所为能说是犯了众怒,可他一点都不怕,毕竟是这些高校先来国防科大挖人的,就算最后撕破脸,他也能理直气壮地怼回去。
不过‘撕破脸’这种情况,极大可能不会发生。
有两三个科研人员离职跳槽,这对于绝大多数高校来说,都不是伤筋动骨的事儿,想想办法,很容易就把这个窟窿给填起来了。
但对于清大来说,顾书遇和杨翠梅的离职跳槽却变成了‘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毕竟这俩是清大数学系唯二做应用数学研究的人啊!
之前清大数学系的应数学派在国内都是相当知名的,可应数学派的顶梁柱——宋忠堂教授跳槽到了国防科大,清大数学系等于是自断一臂,但好歹应数学派还留了两个菜鸡撑场面,现在这俩菜鸡也要走了,清大数学系招牌之一的应数学派便彻底亡了。
原先是名存实亡,现在连名都没了。
有清大数学系的年轻老师统计过,王掞老教授在一周内换了至少六七个杯子,原先用的是紫砂杯,后来换成了进口的玻璃杯,最后改用国产的搪瓷缸子,这次没有再频繁的更换杯子,不过那搪瓷缸子上的疤一天比一天多了。
更让王掞老教授生气的是,京大居然瞅着这个空档,强势组建了应用数学系,明显是在打清大数学系的脸,偏偏清大数学系有苦还没法儿说,说出来定是要被人嘲笑的。
王掞老教授被气得病倒了,许增益教授去看他时,他还一脸执念,“那京大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呢?这么多高校都去国防科大挖人了,京大就能无动于衷?还是说,陈润之那个老东西同京大关系好,别的高校都挖人了,独独放过京大数学系?”
许增益教授将自己最近才打听到的消息分享给王掞老教授,“我听说京大数学系的老刘好像去和国防科大数学系的老陈达成了一个什么合作,京大数学系只做理论数学研究,国防科大那边只做应用数学研究,两校貌似是要交流合作……”
“而且京大新成立的应用数学系,其实是给国防科大数学系招生,到时候那应用数学系的学生只需要大一在京大上基础课,大二大三去国防科大上专业课,大四跟着国防科大的老师完成毕业设计,最后回京大进行毕业答辩就好,那些学生能领到双份的毕业证和学位证。”
王掞教授纳闷,“这样做,对京大有什么好处?对国防科大有什么好处?她们这不是胡闹吗?”
许增益教授苦笑,“对京大没什么直接好处,对国防科大也没什么直接好处,但南北两校的数学系这么一合作,直接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