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薄唇狠狠覆上:“你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仿佛将所有的担忧全部发泄在这个吻里面。
真想跟当初那样,将她牢牢地禁锢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他眼皮子底下。
才不会让他心都揉碎了。
短短的两天两夜,陆简修度日如年,度秒如年,现在看到她,只想把她咬死,做死,让她不能到处乱跑。
虚惊一场,大树没有倒下,余震结束后,它还是摇摇欲坠。
大概再来一次,可能就会彻底的连根拔起。
席禹城看着那边亲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再看看身边神色复杂的同事们,唇瓣一抽,还是得去做这个坏人。
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二哥,二嫂,你们要亲,要不要换个地方亲,这里可能还会发生余震。”
盛欢好不容易挣开陆简修的唇齿:“唔,别亲了。”
她还没有原谅他的欺骗呢。
陆简修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喉结动了动,神色清冷淡漠,透着几分怒意,直接将她抱起来:“你的帐篷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盛欢不甘示弱,不得不说,陆简修激起了她的反叛心理。
长这么大,她一直没有过什么青春期逆反心理,这嫁人之后,倒是生出了这种心理。
陆简修没有跟往常一样听她的话,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腰肢,声音泛着寒意:“你如果不想说,那我们就在这里算账,刚好让大家都看看。”
“我的帐篷在最里面。”盛欢扁扁嘴,认命的指着自己的帐篷。
陆简修没有多说话,只是肃着一张脸,快速走向帐篷。
薄薄的唇瓣因为刚才激烈的亲吻,此时隐隐泛着血丝。
看起来有些诱人又有些邪气。
盛欢口干舌燥的抬头看向他,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很狼狈,身上还有酒气,就像是刚从酒水里滚过似的。
“你是不是从金鼎会馆来的?”
“你不是喝醉了吗?”
“陆简修,我问你话呢?”
直到到了盛欢的帐篷,陆简修一言不发把她按在单人床上,动作强势凌厉拽着她的裤子往下脱。
盛欢惊呼:“色狼!你脱我裤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