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微笑,沉默。
原来这就是父爱么。
额,真伟大。
皇上脑补的过于高兴,终于展颜,兴致勃勃地道:“来人,拟旨!”
话毕,又道:“朕亲自来拟旨,你来替朕磨墨。”
皇上不论是论功行赏褒奖下臣,亦或者是下达贬责旨意,向来都是由中书省门下臣子拟旨,亲自拟旨,却是天大的殊荣。
他这是不打算藏了?
准备把对夜逸白的偏爱公之于众?
花颜汐上前,任劳任怨地给皇帝打工。
黑色的笔墨落于明黄的圣旨上。
花颜汐百无聊赖,一边磨着墨,视线无意中朝着圣旨扫了一眼。
嗯?
她怎么依稀好像瞧见了自己的名字。
花颜汐认认真真地默读着,脸色一点点的变得莫名,脑子还没能转过来。
等到皇帝一气呵成写完,将圣旨卷吧卷吧扔到她怀里,花颜汐这才低头看了看那截明黄的圣旨,又看了眼此刻坐在龙椅上像是完成了一幅伟大巨作正自鸣得意的皇帝身上。
“父皇?你准备,让我也入京兆府?”花颜汐难以置信,艰涩地问出口。
皇上十分平静地应了一声,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很悠闲的样子。
花颜汐再度提醒道:“父皇,大楚律例,女子不得入朝为官。”
这圣旨虽然给她了,但是别人还不知道,她可以当做没看见。
“朕知道,所以是让你协同小五去办差,谁家出门办差还没个小厮婢女贴身照顾了。”皇上更是一脸理所应当。
花颜汐真想将圣旨砸他脸上。
你也知道别人出门带的是小厮婢女,不是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