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间中。
沈长歌合上扇子,微微喘息站在最底层,八具青铜像崩碎成一块一块,散落在地上。他转了转腕骨发痛的手,平复着震荡不休的真气,转身朝着囚门走去,玄铁囚门上帝芬之战的浮雕忽明忽暗。
他走上去,半跪下来,从纳戒中取出一方石盒,恭恭敬敬地放在了玄铁门上。
“先祖佑我。”
他轻声说,伸手贴在囚门上。
就在他将手贴上去,刚要运转真气的时候,沈长歌的动作忽然一顿。片刻,他收回手,依旧半跪在地上,微微垂着头,脸上的神情被黑暗隐没。
“出来。”
他没有起身。冷冷地道。
黑暗中没有任何动静,一片死寂。沈长歌就像在自言自语。但是他并没有因此放下戒备。折扇缓缓地滑出,握于掌中。
于是黑暗中,忽地响起了带着嘲弄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