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将殷铭扶起来,有些愧疚,说道:“赵县尉有大才,我如何不想救他?只是现在朝局动荡,实在无力相救。”
他看着一脸颓废的殷铭说道:“不良帅放心,不论赵县尉贬罚何处,某贴了家父郯国公的老脸,也要为他与其上司说情。以后有机会,必向朝廷举荐,不使他明珠蒙尘。”
殷铭惨笑道:“什么贬罚,哪里来的贬罚。司马还不得知吧,天杀的大理寺,他们要将赵县尉往死里弄,要给他强行按上谋反的罪。这是要赵县尉的命啊”
张大安一脸愕然,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赵县尉怎么说也罪不至死你哪里来的消息。”
殷铭抿了抿嘴道:“我有一好友在大理寺当任牢头,他打听来的消息。审问赵县尉的时候,问的全是他与长孙诠、韩瑗,谋划了什么事情。您是不知道,就赵县尉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用审的,也不需要他招。将他提出来审,不是求个结果,而是让他多受点罪。这肯定是有人特别安排的,不然不会如此。他们是真想要赵县尉的命”
张大安依旧不敢相信,摇头道:“会不会弄错了,真不至如此。”
殷铭看着依旧不相信的张大安,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说道:“司马,我不能告诉你,是谁与我说的。我用我这条命来证明我一字一句,句句属实!”
他说着抽出腰间的匕首,对着自己的心窝就捅了过去。
张大安反应极快,他多年从事文职,但自身却是将门之后,习得一身武艺,一拳打在殷铭的手腕之上。
殷铭手腕一偏,匕首从心口移到了他的左肩,深深刺了进去。
张大安暗骂了声:“疯子!”
自己要是不出手,对方真就血溅当场了。
“好了,某知道了,我信你便事。”
张大安绷着脸道:“你也别过于担心,就算要杀,也得走个流程,定个时间。不是没有挽回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