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至微笑,“谢谢。”
“不客气。”姜岁又是一勺子怼上去,“吃吧,多吃点,这样伤才能快点好。”
柳渔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看着这副“兄友弟恭”的样子到底是没再开口,姜岁好不容易有跟谢燕至缓和关系的打算,她不应该打击孩子的积极性。
吃过饭,姜辞镜要去公司,姜岁被柳渔劝着跟谢燕至他们一起出去玩儿,姜岁不太情愿,但碍于有谢燕至这个伤员存在,他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想去哪儿玩?”谢燕至问。
易慕刚要回答,姜岁已经道:“电玩城。”
“嗯。”谢燕至对司机道:“陈叔,去附近的电玩城。”
司机答应下来,易慕这才意
识到谢燕至这个问题不是在问他。
电玩城不算远,姜岁进去后直接买了一堆游戏币,分了一半给易慕,自己拿着另一半去找夹娃娃机,谢燕至:“为什么我没有?()”
姜岁莫名其妙:你手不是受伤了么,怎么玩儿。()”
谢燕至沉声:“我可以不玩儿,但我要有。”
“……”姜岁满脸嫌弃的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游戏币,自己就去夹娃娃了。
易慕道:“没想到你会对这些感兴趣。”
姜岁侧眸:“那你觉得我会对什么感兴趣?”
“跑车,名表,洋酒?”易慕猜测。
姜岁:“那有什么意思,我家里一大堆。”
易慕面色微变。
在他想象里代表了权势富贵的东西,姜岁却司空见惯,甚至不屑一顾。
就连曾经跟他站在同一水平线的谢燕至,现在也变得不一样了。
姜岁从来是不考虑其他人想法的,也不在乎易慕想了什么,他全神贯注的开始夹娃娃,谢燕至靠在机器旁边看着他认真的侧脸——这认真要是有一半用在学习上,也不至于六门考个一开头的三位数。
但即便他这么认真了,还是一连夹了五六次都一无所获,少年有些不悦的蹙眉,换了台机器继续,三台继续都毫无成果后,谢燕至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是来做慈善的?”
姜岁:“?”
“这种机器都是有保底机制的。”谢燕至道:“你一直换机器,概率只会更低,而且你夹的时候,不会计算角度和距离吗?就你刚刚夹的那个,卡在缝隙里,怎么看都不可能夹出来。”
姜岁呆了呆,“什么是保底机制?”
易慕笑着道:“就是厂家会设置夹子的松紧程度,一直夹不上来的话会让玩家失去兴趣,所以会设置一个保底数,到达那个数值的时候,夹子就会变紧,自然就把娃娃夹起来了。”
姜岁显然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抿着唇:“这不是弄虚作假欺诈消费者吗?”
“不对……你们怎么知道的?”
谢燕至:“以前打工的时候,调过。”
姜岁:“哦,你和他们是一伙儿的。”
谢燕至懒得搭理他的神奇逻辑,从姜岁手里拿了两个币投进机器,而后操纵摇杆,那机械爪子摇摇晃晃,抓住了一只很丑的兔子,姜岁就看着那爪子晃晃悠悠、晃晃悠悠,而后“咚”的一声,丑兔子落进了洞口。
姜岁:“?”
谢燕至弯腰把玩偶拿出来,瞥他一眼,虽然没说话,但姜岁还是看懂了。
谢燕至在无声的说他笨。
“燕至,这个可以给我吗?我还挺喜欢的。”易慕道。
谢燕至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没拒绝,易慕欣喜的接过去,道:“丑萌丑萌的,看见心情都会变好。”
姜岁看着这对狗男男旁若无人的秀恩爱,轻啧一声转身就走,顺手把还剩下的游戏币都给了几个小孩儿,在小孩子们
() 的欢呼声里走出了电玩城。()
谢燕至皱了皱眉,大步追上去:怎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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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没怎么,不想玩儿了,想喝奶茶,你们逛,不用管我。”
虽然姜岁一向任性,但这话他说的硬邦邦的,还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谢燕至没让他离开,抓住了他手腕:“我要是不问清楚,你回去又要告我的状。”
姜岁愤怒:“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告状精吗?!”
谢燕至没回答,但态度很明显:是的,你就是。
姜岁气的一个头槌砸在他胸口,“我回去就跟爸妈说你欺负我!”
他这一下撞的不轻,谢燕至咳嗽一声,肋骨作痛,他按住姜岁的脑袋,不许他跑,“先说清楚,为什么生气?你回去爱怎么说怎么说。”
姜岁:“我没生气。”
“……”想了想平日里柳渔是怎么对付这小祖宗的,谢燕至换了个说法:“我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你了?”
“你哪里都不好。”
谢燕至:“那刚刚是哪里不好?”
姜岁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闷声说:“那个娃娃不应该给我吗?”
谢燕至一怔。
姜岁抬起头看着他,理直气壮的说:“那个娃娃不是你夹给我的吗?虽然很丑我不喜欢,但你为什么要把它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