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掌柜一顿,解释道:“我父早些年就不在人世了,母亲在城西他府做工,也不常住家中。”
“哦?张掌柜的年纪不算小,钱庄的月银总比别处要多,令堂应是在家颐养天年,怎的去他府做工?”
“我”张掌柜本以为段景曜是随便问问,话说到这地步,他才意识到不妥,便不再如实解释,“家母是个勤快人,年纪大了也闲不住。”
段景曜质问:“难道不是你们还在还着令尊留下的赌债?”
楚昭云也适时开口:“如此说来,就算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张掌柜见钱眼开,杀了柳梦,也合理。”
张掌柜大骇:“推官大人莫要冤枉好人!凶手怎么可能是我!”
“怎么不可能?你缺银子,柳梦有银子。”
“我是在还父亲留下的赌债不假,可我也知道不管是窃他人银钱还是杀人行凶,都是要下大牢的!我怎么可能杀钱庄的主顾!再者说柳梦也并非是吉庆钱
庄遇到的最富的人,我就算见钱眼开,也不会杀她啊!而且今日钱庄这般多人,我难不成是疯了?莫不是查了大半日都查不到凶手,推官大人想拿我顶罪?”
“唉?张掌柜何必这般疾言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