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征的直接和不作假的姿态,令得齐铭很是愕然。
因为对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性质,让他很是难受。
这姿态对于齐家也不知道是肯定还是否定,对于齐铭而言他虽然不是很怕康家,但是谁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盟友演变成为自己的敌人啊!
更何况还是被叶琅给算计在内的情况下,若是不改善这样的关系,那么只会都沦为悲哀的受害者,都是受害者的话,那么完全就没有善恶差别之分,更是没有所谓的难受可言了。
最主要的是他没搞懂此刻的徐征的心思,他拿捏不准的事物和人,其实不多,乃至是他不得不承认徐征能够作为康家的智囊团代表人物,确实有他的独到之处。
起码在这一刻,潇洒地起身离开,齐铭的心里七上八下了。
而在徐征离开之后,齐铭家的智囊军师陈龙悄然显现,眺望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带着一道悠然的神情,不以为然地轻笑道:“这个家伙还真是孤傲的很,但是他的谋略,确实不得了。”
“起码我就做不到他那般从容,甚至是在应对你的层面上,能够做到如此强大。”
“换句话说,他比你我想象的都要厉害,这就是能够承载康家三十年风雨的男人,这般心机和城府,我不如他!”
陈龙微皱眉梢,对此表示颇为揪心,在他的内心里,虽然有着挫败感,但是他不会对此产生执迷偏见和自我的遐想,乃至是非得要将此当作是自己内心里的一道阴影和污点。
齐铭悄然咽下一道口水,对于陈龙给予对方如此之高的评价表示愣然不已,因为陈龙的高度在他看来已然高不可攀,齐家的很多事情都是陈龙所给予的指引和思路。
却没想到此刻竟然会是如此的意念,最主要的是陈龙这样厉害的人,从未听他说过一句臣服的话,因为陈龙足够优秀。
然而在这个康家所指派的人面前,彻底完敗。
陈龙似乎察觉到齐铭的异样,随即轻笑道:“但是我也很是期待能够与他交手一番,起码在谋略上,我更喜欢与高手过招。”
“所以主公放心,我定然会保住康齐两家的联盟,断然不会给叶琅和幕后黑手拆散你们的机会。”
齐铭苦笑着摆摆手,道:“其实我也不是在意这个,我所在意的不过是想要找回康少,然后洗刷齐家的冤屈,而我对于这个人所在意的,也不过是不想他误解了我们齐家,就这么简单。”
“只是我可能还是不够厉害,压根就想不通在这人眼里和心底里,到底还存留着怎样的心思和城府,总感觉那一双眼睛能够透析他人的灵魂一般,甚至是他的瞳孔深邃的让人完全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样的人,当真是可怕!”
……
就在齐铭与陈龙感叹着徐征的不凡之时,后者直接让人将他载到宝密斋,而这个所谓的宝密斋根本就没有导航指向,更是在司机的找寻下,却是发现并没有这个地方。
而后绕了几个相近谐音和字眼的地方,却是发现根本就都不像是康家所失踪的地方。
这般折腾一下,徐征对于齐家所提供的线索,表示出自己的怀疑。
但是他仍旧不放弃寻找,以至于他想了一个办法,就是从康少所住的酒店开始,在康少随从司机的口中得知了康少那一夜离去的时间,再结合手机彻底失去信号的时间,然后自己亲自模仿通行路线。
在花费时间相近的点位上来确定康少当晚所迷失的具体点位是在哪里,虽然有点不同,甚至是这样的设想有点大,但是却又让徐征对此表示正常。
“难道是我错了吗?肯定是我漏了哪里!”徐征尝试了几次,发现都开到荒郊野外,甚至是断头路,那么在尝试失败后,他就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不对的困局中。
残剑坐在车里,一直闭目眼神,却是悄然睁开双眼开口道:“能否听我的指示通行?尝试下我的找寻如何!”
徐征微微一愣,随即对着司机表示道:“听他的!”
彼此都是明白人,不需要过多废话。
当残剑指引着对方左右转的差别之后,再此按照花费的时间来同样估算。
徐征等人来到了一处关闭的门店,上头没有招牌,似乎很是冷清。
“就是这里了!”残剑陡然睁开双眼,率先下了车。
很是敏锐地捕捉到招牌被摘取的痕迹,直接用一道匕首抛出,定卦在一处小点上。
徐征抬首一看,顿时了然。
这是刚摘取不久的痕迹,而后便蹲下身子,四处探寻。
最后便发现了几米远有拖行痕迹,甚至是此处很是适合作为捆绑地点。
“估计这里真的就是出事点了,对方就是将康少骗到这里来,然后再对此进行重击,而后昏迷之下,拖上车直接离去的。”
“并且这里还真是空洞,比较符合杀人放火,在这里看不到什么人流,更是没有监控,不得不说这个局,确实挺大的。”
徐征眼里闪过一道鄙夷,夹带着一抹冷然和一丝阴沉。
随即想起了什么,悄然瞥望了残剑一眼,道:“你为何能够模仿出当时所走的路线,按理来说你没这么敏锐和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