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了,但如果你们愿意,我们还是朋友!”
他说话又元气又明媚。
围着他的粉丝听到了他这么说,高兴地发出欢呼声。
时弦在旁边也听见了,他心里堵了一下,之前泛起的心动,刹那间就化作了无奈。
好家伙,白叙口中的朋友,是他真诚的想法,可也真的像批发一样诶!
叫人觉得白叙可爱又有点可气。
好不容易都给粉丝签完,都合了影,白叙和时弦走在路上,白叙正催着没睡好的视线回去休息。
时弦才不想回去休息。
他跟着白叙散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说了许多没营养的话题,最后,图穷匕见,时弦状似无意地问:“你没有恋爱吗?”
他这是明知故问,可问这个,也是问了看看白叙是个什么想法。
果然,见他问了,白叙也就回答。
“我吗?我很难恋爱吧?”白叙如实说,“谁会不介意自己的恋人做过十年爱豆,又把最好的青春献给了粉丝呢?”
说起这个,他自己也理不清头绪。
即便现在退役不做这个爱豆了,可他到底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
爱情又难免有着排他性,在他这里,便有许多为难的地方。
白叙步伐慢了下来,眼神有些放空。
他轻轻说:“即便现在我退役了,可粉丝还是对我很重要啊,我未来的生活里,也会充盈着粉丝的影子。我想,我这样,其实对恋人也是一种辜负吧?”
会叫他有负罪感。
白叙挠挠头:“我做不了完美的、满心只有对方、对那些喜欢我的人无动于衷、勤恳保持忠诚的那种正常的爱人。这不是一个死局吗?在死局里,我自然没恋爱啦。”
他就是这么想的。
可时弦听完,心头一软。
他知道白叙心软,舍不得这个,舍不得那个,心软是个很好的优点,可能会显得有几分孩子气,可那才是白叙。
时弦抿了抿干涩的唇角,试探着说:“其实,有一个破局的方法。”
“你可以,找粉丝恋爱。”
他这话一出,给白叙吓完了。
白叙捂着耳朵,使劲晃脑袋,整个人都快倒仰了:“我们做过爱豆的人,听不得这种话!”
这是什么恶魔发言!这是什么魔鬼开口!什么叫和粉丝恋爱啊,这是他退役了,不然他会因为睡粉而塌房成披萨饼!
现在提起这个都心慌诶,这是什么好办法?
时弦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像是满心都为了白叙好的样子。
“和粉丝恋爱,就把你的担忧全部解决啦。你瞧,你找的那位粉丝,他一样共享了你献出的十年,一样作为粉丝爱你,于是,他定然不会嫉妒埋怨。”
时弦看着他,目不转睛:“他会体谅你的为难,心疼你的犹豫,不需要你如常人般忠诚。”
体谅你,心疼你,了解你的一切。
因为已经爱过你十年。
白叙沉默了一下,觉得这个话怪怪的:“我说的不忠诚,是说我不会抛下粉丝不管,不像别人只有对方那种……不是说我要出轨的那种不忠诚!”
时弦眸子亮亮的:“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啊?”白叙瞪着他,自己也很困惑,喃喃道:“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知道你有多好,我知道你有多值得。”时弦这么说。!
时弦轻笑起来,他点头,哄他说:“当然。”
不过第一天又见面的时候,白叙还是那副活泼的样子,可时弦眼下却带着青黑。
“一晚没睡好,不好意思。”时弦有些难为情。
白叙:“啊??”
他简直呆住了,急忙问:“这是做什么呀,我又不是压榨你的黑心老板,你也不是我的小奴隶导游。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有这么大的压力做什么呢?”
他不想他累成这样了还勉强自己出来和他玩,那还有什么好玩的?出来玩一定要都开心才好,勉强总是不好的。
时弦一听,正要感动,但他们身边却嘈杂起来了。
昨天也是运气好,也是天色晚,没遇见上来打扰白叙的人。可现在是大白天,周围窃窃私语了一会儿的路人也忍不住了,凑了过来,围住了白叙。
他们认出了白叙,就急忙过来看他。
有一个留学生有些遗憾似的,问:“嘘嘘,你退役了,那我们还可以问你要签名合影吗?”
这是什么问题?退役了可不可以签名合照?怎么不可以了,他一样可以写字,一样长得那么漂亮呢!
白叙点头:“可以呀,虽然我不是爱豆了,但如果你们愿意,我们还是朋友!”
他说话又元气又明媚。
围着他的粉丝听到了他这么说,高兴地发出欢呼声。
时弦在旁边也听见了,他心里堵了一下,之前泛起的心动,刹那间就化作了无奈。
好家伙,白叙口中的朋友,是他真诚的想法,可也真的像批发一样诶!
叫人觉得白叙可爱又有点可气。
好不容易都给粉丝签完,都合了影,白叙和时弦走在路上,白叙正催着没睡好的视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