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喜欢她啊,喜欢到连50%的爱意都还没有呢。灵溪觉得有一点好笑。
这人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被女孩子捧惯了,觉得自己好不容易青睐一个人,别人就该对他死心塌地。
“哦,”灵溪如实回道:“你的确很英俊很不一样,还是哥哥的朋友,是纪琰学长的表哥,可我对你,没有心动的感觉。”
不远处的戏腔仍是缠绵婉转,可惜某人的心境就如同断壁残垣了。
“所以刚才在酒吧里,不是我,换成一个别的男人,在那种氛围下,你照样会和他接吻,是吗?”成沉垂着眼,询问的语气有些冷。
戏台上在咿咿呀呀地唱着词文,
“我欲去还留恋
相看俨然
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
行来春色三分雨。
睡去巫山一片云。”
灵溪兀自专注地听着这段缠绵悱恻的戏,漫不经心回他:“是呀。”
成沉抬起眼看向她。
她伏在栏杆上,托着双腮,黑发如瀑,清目似水,比戏台上的杜丽娘更加娇美可爱,可这样的女孩面对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表白,又是这样冷漠,这样事不关己。
他自嘲般地一笑,低声道:“等你听完这段戏,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等灵溪说什么,他便起身离开了她的身边。
伴随着戏台上寻梦的最后一场落幕,灵溪意犹未尽,伸手采了一朵海棠花放在手心,学着刚才的女主角。像模像样地唱了一句刚才的戏词: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