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之所以知晓“大千岁党”,还默认“大千岁党”的存在,是不是心里也犹豫过?
四阿哥有些恍然。
弘晖见状,还以为自己忤逆了惹得阿玛不高兴,有些忐忑不安。
四福晋在旁,听着父子说话,瞧出四阿哥并没有恼,就依旧缄默不插嘴。
四阿哥自己醒过神来,道:“弟弟们再小,也不是你吃亏的理由,你觉得他们小,没有严厉管教,回头人就长歪了,还是当从小立好了规矩。”
弘晖没有再分辩什么,老实应了。
四阿哥说教了半天,晓得也不能揠苗助长,就吩咐苏培盛道:“送大阿哥回去安置吧!”
苏培盛应了,带了弘晖下去。
四阿哥跟四福晋道:“弘晖性子太老实,以后长大了容易吃亏。”
四福晋道:“那爷好好教教他,他五岁就入宫读书,面对的不是堂兄就是叔叔,也调皮不起来……”
四阿哥点点头,道:“爷会好好教弘晖的……”
那是他的嫡长子……
九贝勒府,正院书房。
虽说孩子们歇下,可是因过年的缘故,灯火都不能熄。
书房这里,也留着一盏灯。
九阿哥睡在炕稍,两个小阿哥睡在炕头,何玉柱在跟小阿哥一个多宝阁之隔的次间炕上值夜。
因惦记着叫九阿哥早起,何玉柱不敢睡得太实。
迷迷糊糊的,他就听到了隐隐的抽泣声。
何玉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了个身继续睡觉。
随即,他坐了起来,望向百宝阁。
这是想起了两个小主子在。
好好的,怎么哭了?
何玉柱忙掀了被子,翻身下地,去了书房。
九阿哥正抱着被子“呼呼”大睡,丰生跟阿克丹都醒了。
抽泣的是丰生,不过阿克丹在旁边耷拉着脑袋,也默默流泪。
何玉柱忙上前道:“大阿哥,二阿哥,这是怎么了?是饿了么?”
丰生停了哭声,哽咽道:“二弟哭,哄不好……”
何玉柱听了,望向阿克丹。
阿克丹没有抬头不说,还扭转了身子,背对着何玉柱。
这……
何玉柱有些懵,小声问丰生道:“大阿哥,二阿哥为什么哭啊?”
没等丰生说话,阿克丹转过身来,小脸气鼓鼓的,道:“我要洗澡……现在就洗……”
何玉柱见状,隐约有了猜测,望向阿克丹的被窝。
阿克丹察觉到他的视线,一把扯了被子,将褥子遮个严严实实。
这会儿工夫,九阿哥已经被几个人的说话声惊醒,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哎呀,这是尿床了,这有什么掉眼泪的,小孩子哪有不尿床的……”
大大们,打滚求保底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