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用想那么多……”
都是一样大的孩子,没有必要先出生一会儿,就非要懂事的让着后头的弟弟、妹妹。
舒舒晓得,她的教育观点跟主流不相符,可是也不想从小乖巧懂事的丰生,长大了成为懂事的长子长兄。
在不违反道德底线的情况下,她宁愿每个孩子都自私些,最爱自己。
三个孩子都是独立的个体,长大以后权衡利弊,可以在人前有各种表现,可是心里还是要晓得自己最重。
丰生还有些混沌,可也大概明白了舒舒的意思。
他就靠着舒舒道:“那,下回,不给豌豆黄……”
舒舒点头,也没有继续再说教。
这教养儿子,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还需言传身教。
等到午饭以后,估摸着尼固珠也午睡了,舒舒又去了宁安堂。
“阿牟,我跟九爷出门的事儿,就不先告诉他们了,明早直接走了,省得哭闹起来,都难受……”
伯夫人吐了口气,道:“好吧,九阿哥画的发财树也给他们留下了,到时候也有个盼头。”
原来夫妻两个仿造《九九消寒图》,画了一棵发财树,上面挂了一百二十个大小不一的元宝。
总共给孩子们涂鸦用的,若是他们想念父母,就告诉他们涂满了后父母会回来。
舒舒想着京城的闷热,道:“九爷买了好些冰票,阿牟多用些,要是怕着凉,就在稍间多放冰,人在次间待着……”
如今领用私冰也好,官冰也好,都不是拿银子交易,而是拿冰票去领用。
私冰的冰票是记账或是拿银钱买的,官冰则是工部分派的。
九贝勒府的冰票,都是私冰冰窖的。
九阿哥叫人一下子买了一千两银子的冰票。
贝勒府账上留了四百两的冰票,都统府那边送了一百两,剩下五百两作为福利,分给了贝勒府的僚属,每家分到十两到二十两的冰票不等。
一块私冰一百六十斤重,往年的价格是四斤大米,二十四文左右。
今年因为天气异常,冰块的价格也水涨船高,涨到了三十二文。
九阿哥一下子叫人买了这些多钱的冰块,就是防着后续买不到。
这冰窖的冰票总数,都是对着窖藏数目往外卖的。
前头不买足了,后头只能买二手的,会更贵。
伯夫人道:“放心吧,不会省着用的。”
等到九阿哥回来,也跟舒舒提及贝勒府的冰票,道:“正房不用冰,账面上的冰就富裕多了。”
这个冰票一年一卖,过期无效。
舒舒想着府里的用冰,宁安堂跟后罩房用的多些,西跨院用的少些,膳房的冰箱每日里也要用一块到两两块。
大头确实是正院。
“可以抽出来一半,给十弟或五哥分了吧……”舒舒道。
九阿哥点头道:“再加上四嫂那边,四哥说了,到时候也让四嫂来接……”
夫妻两人还没有出门,已经有好几家兄嫂惦记着接孩子过去了。
十阿哥这边不用说,五阿哥与四阿哥也先后开口了。
两家都有差不多大的孩子,接过去小住些日子也能作伴。
舒舒无语,这次随扈有四阿哥。
四阿哥出门准备带的女眷,却不是四福晋。
四福晋留着管家,虽说弘晖在上书房读书,可贝勒府还有三个孩子需要照顾。
结果四阿哥还要给妻子找活儿。
这也算是友爱外包了。
舒舒就道:“冰票给就给了,就是四嫂一个人在家,自己还好几个孩子,哪里还有余力看着丰生他们?让四嫂得空,多过来两趟更方便。”
九阿哥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就道:“那爷一会儿去四哥那边一趟,跟四哥说一声……”
等到晚饭之后,九阿哥就腿着去了四贝勒府,除了送上五十两银子的冰票,还说了此事。
四阿哥倒是没有固执己见,只道:“我将傅鼐留府里,回头曹顺遇到什么难处,可以找傅鼐说话……”
九阿哥听了,心里掐算了一下时间,道:“那行,我嘱咐曹顺一声,小福松是端午节后从桐城返京,算下来,十天半月的也到京了……”
等到福松回来,作为贝勒府司仪长,遇到事情自己出面就能解决了。
四阿哥听到张家,脑子里将张廷瓒跟张廷玉兄弟都想了想。
张英不仅挂了十来年的詹士府詹士,早年还在上书房教书。
真要说起来的,前头几个阿哥,跟张英也有师生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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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天的更新,恶性循环了,倒一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