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散养的,也不费什么事儿。” 不单单四福晋这里送了,上个月五福晋那边也送了两笼。 比寻常的鸡肉质更弹牙,也更补。 想到这里,四福晋有些脸红。 她信了舒舒的话,也打算亲自抚育小阿哥几日,原还打算奶水不足,结果每日两顿鸡汤喝着,就涨得厉害。 略有富裕…… 前头,三阿哥正拉着四阿哥说话:“隆科多什么意思?你得罪他了,如今他在御前当班,别嘴歪了说你坏话,要不我摆一桌,你们有什么好好唠唠?” 四阿哥摸索着茶杯,没有说自己最后两次没有回信,犹豫了一下,说了借宅子之事,道:“那虽是佟家旧产,可额涅给了我,转到我名下,就不好收留佟家秀女了,这瓜田李下的不方便,隆大人许是恼这个……” 三阿哥听了,不由沉思道:“佟家这一房免选啊,京里亲族多,那盛京族人过来,还用从外头借宅子?” 这听着就不对劲,明显是抱着打算,想要将人推给四阿哥。 三阿哥皱眉,看着四阿哥。 这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多罗贝勒,可以请封一个侧室。 四阿哥神色不动,看着三阿哥,道:“那宅子我给九格格添妆了,此事不好拿出来说,就算了,等过些日子,说不得隆大人气就消了。” 三阿哥点点头,心里却琢磨开了。 佟家盛京过来的秀女,老四没接,那佟家打算往哪里送? 不会是盯上自家了吧? 这便宜占不占? 五阿哥手中拿了苹果,正“吭哧吭哧”地吃着,却是越吃越饿,催着四阿哥道:“四哥,眼见正午了,是不是该开席了?” 四阿哥听了,没有立时点头,望向其他几个兄弟。 七阿哥坐着,面无表情,不吭声。 八阿哥坐着,面色温煦,不吭声。 九阿哥正在跟十四阿哥说道:“往后别小瞧人,回头比试了,比不过寒碜不寒碜?侍卫处如今改制了,不养废物了,没七力弓不许补侍卫,老公爷跟鄂伦岱也都是悍将!” 十四阿哥带了不忿道:“就是瞧着纨绔子弟似的,不像有出息的,白瞎了九姐。” 九阿哥摇头,刁难姐夫没有这样刁难的。 回头对方记仇了…… 那就好好修理两顿。 十三阿哥跟十二阿哥在说话,不知在说什么。 正好管事进来禀,要开席了,众人就换了地方。 女卷这里,月子房也不好多待,陪着四福晋坐了一刻钟,大家也回到前头吃席。 四福晋不在,也没有女卷能代四福晋待客。 觉罗夫人寡居,并不好到前头宴饮。 也没有旁人,三福晋为长,就招呼大家好吃好喝。 看着桌子上菜式,舒舒与七福晋、十福晋都笑了。 也是燕翅席,应该是从外头叫的,跟她们上次吃的大同小异…… 用了席面,大家就散了。 舒舒与九阿哥回了皇子府,还带回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 难得放假一日,他们不想这么早回宫,就过来看舒舒家的暖房。 九阿哥想起了他们之前在小汤山摘菜的事儿,道:“别白看,也摘摘菜,四下里孝敬孝敬,我们娘娘那里别拉下。” 一句话听得几个人都心动。 十四阿哥掐着手指头道:“那这样说的话,可要摘不老少,汗阿玛处,宁寿宫,几位妃母处,敏嫔母处,还有贵人处……” 九阿哥豪气道:“摘,也是你们的孝敬。” 嘻嘻,汗阿玛跟太后都是明白人,自然晓得这是谁家园子里的出息。 等到了暖房外,十四阿哥又开始作妖,指了暖房旁边的两颗柿子树道:“九哥,九哥,我还想要摘柿子……” 实际上,柿子树上的柿子都摘的差不多了,就留了树顶上的喂鸟。 那么高的地方,那么软的树杈,谁敢让他爬树? 九阿哥立时道:“爷瞧你像柿子,规矩懂不懂?跟鸟抢什么食儿?都烤成柿饼了,回头给你们装两盒子。” 十四阿哥撅着嘴,不高兴了,道:“那树顶上的柿子肯定更甜,不摘才是糟蹋东西呢!” 九阿哥翻了个白眼,吩咐了何玉柱两句。 何玉柱下去,一会儿扛了个挑竿过来。 “摘吧,不摘干净不许走!” 九阿哥道。 十四阿哥看着挑竿没了兴趣,不爬树还叫什么摘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