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三福晋却是无法安心。 三个孩子都是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早先的时候钻了死胡同,看着长女不顺眼,这两月精心照顾的多了,她已经转圜回来。 尤其是看到尼固珠的长相后,三福晋对自己家格格多了几分耐心。 不用等太久,等到孩子能爬能走的时候,将堂姐妹俩放在一块,就晓得谁才是真正的玉雪可爱了。 三阿哥想的更多些。 他想到了自己夭了的三个庶子。 早先的时候,因为田氏跟王格格的哭闹,他怀疑福晋。 可是福晋……不大聪明的样子…… 真要是福晋做的,怎么能一次两次的瞒了自己? 三阿哥看着三福晋,第一次怀疑自己的怀疑错了。 三福晋被看着,心里滚烫,媚眼如丝看了三阿哥一眼,哑着嗓子道:“爷是不是乏了?要不今晚早点儿歇?” 三阿哥神色一僵。 真是乏了! 昨晚没睡,快到天亮才阖眼,今天又是脚打后脑勺似的。 他强忍着,才没有去扶腰,忙起身道:“爷还有些公务没完,先去前院书房了……” 说罢,他不待三福晋反应,就大踏步出去。 三福晋气得脸色涨红,低头摸了摸自己腰,也生出几分嫌弃来…… * 北五所,正房稍间。 灯已经熄了,九阿哥却不肯老实,压着舒舒,追问道:“老实跟爷说,你之前湖弄没湖弄过爷?跟今天湖弄老三似的……” 舒舒哪里能承认这个,面上带了无辜,道:“瞧爷说的,我湖弄没湖弄爷,爷自己还不晓得?” 九阿哥听了,迟疑了。 他觉得像被湖弄过,可是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 就觉得妻子像个惯犯。 舒舒搂着他的腰,柔声道:“夫妻一体,爷又是能听进去道理的,遇到什么事讲道理就是,有什么好湖弄的?” 九阿哥轻哼道:“也是,爷都忘了,你是‘常有理’了!” 舒舒摩挲着他的腰,道:“这样踏实啊,也不用心虚,爷才应该‘见贤思齐’呢,往后也常有理了,到哪里只有气旁人的,不会被人气到。” 九阿哥想起两人大婚之前的几次交锋,自己每次气个半死,舒舒确实是气定神闲的, 他就点头道:“你说的也对,爷往后也学学你的做派,不跟旁人鸡头酸脸的,爷跟他讲道理……” 夫妻说着闲话,就意动起来,闹了半晚。 …… 等到舒舒睁开眼时,已经日头高悬。 她转过头,九阿哥还睡着。 舒舒就没动。 即便恪靖公主要过来,估摸着也要下午了,上午要给太后请安,还要去给宜妃请安。 今天上午闲着,舒舒就抬头看着帐子。 浅绿色的幔帐,上面绣着竹子,看起来十分清爽。 一直到白果在门口小声禀道:“福晋,二阿哥醒了找您呢……” 舒舒才起身。 她这一动,九阿哥也醒了。 舒舒看了眼座钟,己初了。 夫妻俩就起来梳洗,而后去了西厢房。 阿克丹吃了奶,睡眼朦胧的,却不肯睡,眼巴巴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到门口的动静,他小胳膊动着,脸上带了欢快。 舒舒近前从保母手中接过来,阿克丹咧着嘴笑,而后小鼻子动动,秀气地打了个哈欠。 舒舒就轻轻地悠了悠,眼见着睡着了,才放到悠车上。 虽说找额涅的只有这一个,可是舒舒跟九阿哥还是秉承着公平的原则,又去看了丰生跟尼固珠。 两人早上吃了奶,早睡下了。 夫妻俩又回到正房。 迟来的早膳刚摆上来,七福晋就打发嬷嬷过来了。 “我们福晋打发老奴过来问问,您上午得不得空,她想要过来说说话……”那嬷嬷道。 舒舒道:“上午下午都闲着,七嫂尽管过来吧……” 那嬷嬷应声下去了。 九阿哥道:“昨天吃饭,倒是忘了喊七哥、七嫂了……” 舒舒道:“打发人送了肉夹馍跟烤鸡过去。” 那是兄嫂,不好吃饭的时候直接提熘。 九阿哥道:“七嫂来找你肯定没正事儿,就是扯闲篇,七哥那人旁的都好,就是话太少了,跟他待久了,憋得慌……” 舒舒觉得不是。 要说早先,七福晋是有些嘴碎爱八卦的毛病,可是自打去年生产后,已经改了许多。 如今谁都晓得九阿哥“禁足”中,七福晋当不会只为了跟舒舒说八卦就专门上门。 舒舒想了想,道:“这次三阿哥清查会计司,不会将戴佳贵人的娘家也卷进去吧?” 九阿哥立时反应过来,道:“已故内务府总管嘎鲁……” 这是戴佳贵人的从堂侄,是康熙七年到康熙二十七年的内务府总管,也是抚养过大阿哥的人…… * 谢谢书友大大们,但是位置不稳,继续打滚求保底月票,顾不得月底了,先可着月初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