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靠谱。 舒舒在旁,想起了钮祜禄家的四太太,就是被谤言逼死的。 言语如刀。 人品高洁的人,却是受不了这样诋毁。 要是向着女子的时候,那满满恶意,更是叫人没有还手之力。 “总不能真就几个落第秀才凑到一起闹出这个,后头是谁呢 九阿哥看着十阿哥道:“爷瞧着,这榜上的多是汉官或汉军的,没有满蒙大臣,这是他们内斗?” 十阿哥道:“不晓得,不过能将二十多个举子底细都说的清楚不乱,也是有心人了!" 他是因为福松的缘故,怕九阿哥跟舒舒担心,才拿了这个回来。 他也晓得九阿哥跟年家有些干系,道:“年羹尧那边,九哥不用担心,没人会当真,就算明珠那边不出面,还有坡尔盆呢……” 一等公坡尔盆,是领侍卫内大臣,也是年羹尧之妻纳兰氏的外祖父。 九阿哥点点头道:“爷不插手,张廷瓒已经提醒爷了。” 十阿哥道:“檄文上没写,可是外头有不少人说张家父子的。” 张廷瓒跟其弟都是顺天府应试。 虽说他们以国子监生的身份下场举业是在规矩里的,可还是为人诟病。 九阿哥最是护短,听了不乐意道:“当朝廷是什么?当汗阿玛是什么?自己落榜了,不想着自己哪里不足,反倒要给旁人找罪过,简直是有病!” 十阿哥想了想道:“文无第一,主考官、阅卷官,都是人,就有喜好取舍,乡试又是最难,百中取一,不忿者多也是常有的。” 几人也没太在意。 没想到第二天,苏培盛就来了。 “九爷,九福晋,我们主子奉皇上口谕昨晚回京,入督察院,监审此案,主子的意思,是先见八旗举人。刃 所以打发人传唤八旗举人去督察院。 福松这里,晓得在皇子府,就打发苏培盛亲自来了。 九阿哥讶然道:“没想到,居然落到四哥手中 那他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吩咐人叫了福松过来。 福松如今就住着皇子府后头的配房小院,身边跟着的都是都统府那边拨过来的老人。 福松担心姐姐惦记自己,道:“皇上没有回銮,就是表明不愿被物议裹挟,此事应该会速审,大姐不用担心。” 舒舒点头。 一点儿也不担心。 尤其是看了《士子揭世文》后。 那里面除了年羹尧之外,还提了好几个后世的大学士与封疆大吏。 是不是真才实学,历史已经给予了鉴证。 福松这才放心,跟着苏培盛走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舒舒即便觉得可以不用担心,可是这人一走一天,也不安了。 福松又饥又渴模样,“咕嘟咕嘟”喝了不少水,吃了两个肉夹馍才顾得上说话。 “四爷叫齐了八旗举人,直接在督察院考了一场策论,请了翰林院的大人、国子监与顺天府学的几位教授过去审卷,当场判卷分等” 说到这里,他脸上带了笑,道:“这半年来,跟着张大人学了不少解题做文章的小技巧,文章做的还算通达,被评了二等……” 舒舒听了,很是欢喜。 即便不走科举之路,多学习也是好的。 宗室子弟中,有精通汉学的,可都是诗文字画之类,并不是世人眼中的正经学问。 要是福松在这里有所长,往后说不得可以脱颖而出,得了恩典,重归宗室。 九阿哥则是“哈哈”道:“不错,给咱们家长脸了… 舒舒想到这一科有年羹尧、纳兰容若之子、鄂尔泰等人,好奇的不行,道:“那旁人考的如何?” 福松道:“一等两人,镶蓝旗的鄂尔泰跟镶白旗的年羹尧,二等七人,其他人被评为三等……” 按照府学里的标准,三等以上都算合格。 这一批八旗举人,真金不怕火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