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教导就是。” 荣宪公主叹气道:“孙媳妇就是觉得臊得慌,之前老九媳妇半点脸色没露,老九与老十也没说什么。” 虽说这门亲事事情不是她张罗的,是她那个婆婆自己求的,可是这也叫人别扭。 淑慧大长公主道:“那边没放在心上,你也不要多想了。” 这三台吉“亲上加亲”的人选,莫名其妙的换人,也有了缘故。 皇子是那么好冒犯的? 淑慧大长公主也是爱新觉罗家的人,自然晓得自家祖传的小心眼,就不是那种大度的人。 让钮祜禄格格心愿落空,就算对她悔婚的惩戒了,也没有人会盯着一个小姑娘赶尽杀绝。 荣宪公主摇头道:“那孙媳妇也不好当不知道。” 淑慧大长公主道:“两府预备年礼的时候加一份就是了,不必刻意提及此事。” 荣宪公主点点头,却想到了十阿哥与董鄂氏的生辰将至。 或许不用拖到年底,回头叫人预备生辰礼的时候可以丰厚些。 少一时,尹德跟董氏夫妻俩人到了。 荣宪公主想到前天在九皇子府见过的福松阿哥,相貌出色,行事也稳重。 她就犹豫了一下,生出好奇,吩咐那嬷嬷道:“请六舅太太过来说话吧!” 从额驸那边论起来,这两位也是亲舅舅、亲舅母,花厅里关着的,也是表妹。 等到董氏进来,屈膝福礼,荣宪公主就抬手道:“劳烦舅太太跟我说说这大格格跟福松阿哥亲事的前因后果,要不然回头我见了九阿哥、十阿哥还迷迷瞪瞪的。” 董氏是晓得详情的,也知晓本是自家老爷请托的十阿哥,也没有瞒着,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说句实在话,谁也没想到佟家会阖家问罪,佟家当时不大喜欢大格格姐弟,想要往远了发嫁,就跟公府那边透了话……” “公府那边也巴不得掩了当年的是非,当时除夕祭祖,阿灵阿就直接问起我们老爷大格格的亲事……” “我们老爷怕公府跟佟家将人胡乱嫁了,才想着跟十爷说一声,十爷就说等到十福晋过门,给大格格找一门好亲事……” “没过几日,十爷就跟老爷提了福松阿哥……” “福松阿哥是显祖血脉,还是九阿哥的舅子,又是九阿哥提挈了前程的,我们再没有不满意的……” “国公夫人得了消息,就过来挑拨,将我们老爷的长史说成是卖侄女的婚事换的……” “正泰被湖弄住了,写了信给太福晋……” 荣宪公主听着,心里带了鄙视。 之前就觉得奇怪,这位大格格既是想要攀高枝,也不该放着现成的十阿哥这个姑表哥不攀,惦记上远在巴林的姑表哥。 原来是没攀上。 她不耐烦细打听了,只告戒董氏道:“舅太太要想日子安生,要不将人看住了,要不就是道理说通了,这样横冲直撞的,旁人也没有惯着的道理!” 董氏羞愧道:“奴才一定叫人看紧了。” 这一回一回的,倒是谁都敢找。 再放任下去,说不得回头直接惦记往巴林跑了…… * 乔迁宴过后,舒舒就闲暇下来。 过了孕吐期后,她食欲大增,胃口大开。 惦记的,都是大荤的,一会儿烤鸡翅,一会酱猪爪,还惦记着吃蒜泥白肉、烤鸭。 舒舒自己也无语了。 这个口味随谁了? 九阿哥饮食素澹,自己爱吃肉,也没有吃的这么凶。 有七福晋的前车之鉴,她也尽力在克制,可是整日里抓心挠肺似的,老是惦记各种吃食。 舒舒没有法子,就想着转移注意力,提前预备起礼单来。 十月里,好几个人过生日。 初一是十三阿哥、初三是太后的圣寿节,十一是十阿哥,十三是她自己,三十是四阿哥。 还有小辈,初六那日是直郡王府大格格与三贝勒府大阿哥的生辰。 小辈的生辰简单,就是衣服跟寿面、荷包什么的。 十三阿哥的生辰礼,已经九月底就送进宫了,是四对荷包加一张七力弓。 圣寿节那日,太后早就发话免宴席。 九阿哥就是随大流,早早的进宫,跟着圣驾在宁寿宫外行礼。 至于舒舒这里,压根就没进宫。 之前预备着进了磕头再出来的,结果太后早早的打发白嬷嬷出宫,告诉舒舒不必入宫,等到满三月再入宫。 这也是为什么那日请客,舒舒大部分时间被长辈们按在炕上坐着的缘故,未满三月,叫人看了不放心。 十阿哥这里,什么也不缺,也没有什么特别爱的,九阿哥就记得“大金辟邪”,从顺安银楼定了一对金狮子镇纸,打算让十阿哥摆在书房。 要不然的话,想起搬家吉日尹德穿着素服去了十皇子府,九阿哥心里就不自在。 四阿哥那里,九阿哥也叫顺安银楼一并出货了,是一对金狮子犬,这是跟三阿哥学习,想要前事翻篇。 伯夫人陪舒舒闲话,看着她的礼单,也传授些自己的经验。 像康亲王太福晋这样的贵亲,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