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长大,后来在阿哥所也挨着。 可是现下看着确实不妥当了。 他揉了揉眉心道:“等碰到老十,到时候问一声,实在不行中间就空出位置来。” 这样的话,也能将八贝勒府与九皇子府隔开。 要不然的话,还真容易落人口舌。 八贝勒府旁边的地方不小,要是按照贝勒府修建,能修三个。 按照郡王府与贝勒府各修建一个,也能有不少富裕。 四福晋讶然,她提这个话头,不是这个意思。 她就是想着自家的贝勒府在这里,又是做兄嫂的,到时候打发管事帮着盯着些。 这妯里俩动手了? 怎么挨着住都叫人不放心了? * 九阿哥挟怒出宫,回来时也没怎么痛快。 他示意何玉柱给两位护军放了赏,而后对高斌道:“今儿挺机灵的,这些日子你就盯着内务府的公文,看看有没有爷的信,回头你成亲的时候,爷给你包个大红包!” 高斌之前没有补差事,说亲也跟着耽搁下来。 如今虽不是正式的职缺,却是九阿哥身边长随,比一般的缺还体面,亲事也有了眉目。 九阿哥听他提了一嘴,才这样说。 高斌打千道:“奴才谢九爷的赏。” 九阿哥摆摆手:“行了,家去吧!” 说罢,他带了何玉柱入宫。 何玉柱在旁,小心看他的脸色。 九阿哥没好气的看他一眼:“贼眉鼠眼的,没个人样子!” 何玉柱犹豫了一下,道:“奴才就是觉得爷方才出来,好像不大客气,别得罪了四爷……” 九阿哥扬着下巴道:“得罪就得罪了,四哥还能动手?就算是动手,爷也不怕!” 说话的功夫,主仆两人就回到了阿哥所。 十阿哥之前就得了消息,知晓九阿哥怒冲冲的出门,很是不放心,正叫人盯着二所。 听说九阿哥回来,十阿哥就过来了。 九阿哥已经在书房坐了,正满脸抑郁。 见十阿哥过来,他招招手,道:“老十来的正好,还打算打发人去叫你!眼见着饭时,陪哥哥喝两盅!” 十阿哥拉了椅子坐了,道:“九哥,怎么了?” 还在服中,九阿哥也没有酒瘾,怎么想要喝酒了? 九阿哥想起来,心里还是搓火,恨恨道:“爷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恶心的事!” 说罢,他就三言两语将缘故说了。 十阿哥听了,脸色也难看起来:“心太毒了!” 也就是太后与皇父都晓得九嫂人品,要不然的话,听了这话,心里怎么想? 九阿哥恨恨道:“真是坏透了!汗阿玛也太给她脸,应该直让八哥休妻!” 太祖皇帝时候,太宗皇帝是四大贝勒之一,大福晋那拉氏,生有一子一女,结果坐着冰车去宫里请安的时候,路过阿济格的府邸时没有下车,甚至坐着冰床直接进了汗王宫。 当时的阿济格之母阿巴亥是汗王大福晋,阿济格虽比不得几个兄长封了四大贝勒属理国政,却被称为“大阿哥”。 太祖很是愤怒,呵斥那拉氏傲慢无礼,勒令儿子休妻。 “那还只是对小叔子无礼,就被休弃,汗阿玛就不能也严厉些?赏侧福晋算什么惩罚?送回安王府也太轻了。郭络罗氏对谁有礼过?先头的卫嫔母,然后太后娘娘、五嫂,现下又疯狗似的盯上你嫂子,真是太烦人了!” 九阿哥抱怨着。 十阿哥想了想,道:“惩罚也不算轻,之前安郡王兄弟护着八福晋,也是为了保住他们自己的体面;如今要他们去管教八福晋,就不好再护着了。” 再护着,郡王帽子都保不住。 可是八福晋是能听劝的? 舅甥反目,就在眼前。 九阿哥听明白十阿哥的意思,挑眉道:“那汗阿玛这招挺损啊,回头安郡王兄弟管教不了,也就没脸再说护着的话,到时候郭络罗氏没人撑腰,不废也就是废了!” 说到这里,才觉得有些解气,道:“活该!” 十阿哥道:“那倒未必,要是八福晋能收敛,八哥还是会顾着嫡福晋的面子,郭络罗家可是有五个世袭左领。” 九阿哥烦躁道:“那往后还要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想修皇子府了,想想就膈应!” 到时候郭络罗氏再编排瞎话,就更有鼻子有眼了。 就跟钮祜禄家那个大伯子跟弟媳妇似的,比邻而居。 虽说抓奸抓双、拿贼拿赃,可谁叫出来泼脏水的是阿灵阿这个钮祜禄家的当家人? 这真真假假就说不好了。 想到这里,九阿哥看着十阿哥,若有所思,道:“要不咱们俩换换?” 十阿哥带了无奈,道:“九哥,不合规矩,以东为尊。” 要是大家不在一起修府还罢,就在一条街上。 从东到西,就有个次序问题。 再说了,还能老避着? 那样的话,就是自欺欺人罢了。 到时候再外头婚丧嫁娶,需要露面的时候,还是要碰上。 九阿哥有些后悔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