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每条二百两金子。 同样的东西,之前就算是三成利,眼下也成了六成半。 康熙隐隐有些后悔。 早知如此,那五千俩,就该直接赏了,而不是用支借的名义。 这个儿子,勉强还算是孝顺。 至于这些金子…… 康熙想起了几位皇子福晋。 连几位皇子福晋都晓得不能拿科尔沁的金子,以免被小瞧了去,难道他一个皇帝不晓得? 可以归拢起来,分赐诸旗,以备白灾,彰显圣恩。 * 舒舒住着的小院子里,恢复了平静。 屋子里没有留人。 值守的小榆、核桃还有何玉柱几个,都分别安置在耳房了。 东厢与西厢格局一样,也是南北两间卧室。 就是夫妻没有分开的道理,铺盖安置在北屋,南屋充做浴室。 九阿哥出行,也是单独的浴桶。 洗澡水之前预备好了。 有些凉了。 幸好支着的小炉子上,还放着一壶热水,又兑了在里头。 九阿哥洗了澡,就觉得不对劲,扬声喊人:“帮我拿一下衣裳……” 舒舒含笑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大块浴巾。 九阿哥从浴桶里出来,身上胡乱一擦,系在腰上:“爷的衣裳呢?” 舒舒拉着他的手:“先别急,爷的生辰礼还没看呢……” 九阿哥带了意外:“还有旁的,不是有了那条金腰带同如意糕吗?” “这个也是腰带……” 舒舒笑得有些古怪。 九阿哥没有察觉,很是欢喜道:“皮的还是缎面的?正好明天开始换上……” 舒舒摇头道:“这是屋子里穿的,可不好系出去……” “那是汗巾子……” 九阿哥越发好奇,带了期待。 两人已经穿过中间小厅到了北屋。 炕上支着帐子。 帐子边上,放着一个锦盒。 九阿哥快走两步,打开来,就有些迷湖:“什么腰带?这么长?太细了吧,还没有小手指头粗……” 说着,他就在腰间比划:“怎么系?好几个头……” 舒舒笑着上前:“爷递给我,我来帮爷系…… …… 次日一早,九阿哥看着舒舒,眼睛里要喷火。 舒舒帮他揉着手腕:“这就恼了?昨晚爷不是也喜欢……” 九阿哥磨牙道:“你也太坏了,胜之不武……” 舒舒讨好的笑笑:“这不是有些好奇,就试试……” 九阿哥愤愤不已:“指定又是什么闲书里看的!等回了京,爷也淘换书去,到时候你可不许耍赖,也得跟着‘学习’!” 舒舒眉眼弯弯:“嗯,嗯,到时候我等着……” 两口子扯了几句闲篇。 舒舒就叫九阿哥将如意糕切了。 按照等分切的,切了好多份,一寸来厚巴掌大的三角片。 等到他切完,舒舒就吩咐何玉柱与孙金四下里送,除了昨天送礼的人之外,加上一个太后。 九阿哥迟疑道:“就一口吃食,至于么?昨天不送,今天倒是送。” 舒舒笑吟吟道:“昨天收礼之前先送过去,倒像是催着要东西似的,今天送过去权当回礼了。” 九阿哥不由乍舌:“这一片糕就是回礼?也太抠搜了!太后和娘娘正该好好瞧瞧你这做派,看下回还夸不夸你大方!” 舒舒理直气壮道:“怎么不大方?这是我专门为爷生辰琢磨的改良版如意糕……这个样式的,全天下还是头一份……我对爷的心意在里头,这样分给大家,还不算大方?” 正常的如意糕,都是小巧玲珑的,最多半个巴掌大,还是那种毛巾卷似的。 像这样一尺直径的大糕饼,还真是头一份。 九阿哥看着她,打趣道:“这些日子看你柔顺乖巧,还想着你跟着五嫂学得贤惠了,结果还是‘常有理’!” 舒舒挑眉:“那爷是不待见我了?” 九阿哥都囔道:“不待见又能怎么样?谁叫摊上了!除了爷,谁还能这么惯着你?没听昨天老十、老十三念叨的,爷把你事事放在头里,当仙女儿似的,就差供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