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就得是指代男的!”
“好咧好咧……”
……
一番笑闹打趣之后,张本民摸捏着手底下光滑细软的肚皮,道:“我要回屏坝了,去学校老老实实地待着。”
“嗯,那是必须的。等中考后,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再见面吧。”
“如果可以的话?”张本民一惊,“看来要有什么情况发生?”
“不是看来,是一定。”
“啊,到,到底是什么事?”
“也没什么啊。”高虹芬颇为感慨地道,“我说的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事。”
“哦。”张本民有点颓然,“要不,等中考完了,咱们就办事?”
“办事?”高虹芬笑了起来,“咱们不早就开始办了么?”
有些话,从女人的嘴里说出来,暗中别有的味道尤其浓烈。张本民听了顿时心头热血一个激荡,一翻身把高虹芬给压在了身下。
……
战斗,没有不激烈的。
等张本民翻身而下只后,气喘着说道:“我,我说的办事,不是这样的办事。”
“……”高虹芬也在用力地喘息着,“我知道,但,那是不可能的。”
“尘俗的观念,对你就那么起作用?”
“也不是,可毕竟有很多地方不会那么顺畅。”高虹芬道,“说真话,我不是没想过要跟你过一辈子,而且头脑迷糊的时候也曾当真过……”
“那不就得了嘛!”张本民迫不及待地打断高虹芬的话,“很多事想多了就跟没想一样。”
“不行的。”高虹芬叹了口气,“我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弟弟和妹妹,而且我爹妈对我寄予了太多的厚望,在他们看来,我已经有了不错的工作,然后再找个不错的婆家,一切,多么完美。”
“你的意思,我家配不上你们?”
“不是!你别再说那样的话,要不我会生气的。”高虹芬认真地道,“我的意思是,年龄的差别永远都会成为话题,村里的人难免会有好事的,到时故意拿这个挑事起哄滋生是非,那我家里的人不是无端地要生闷气白遭些罪?”
“唉,你说的,我也能理解。”张本民耷拉着脑袋,“换作我是你爹妈,肯定也不希望你跟我在一起。”
“所以,咱们还是现实点。”高虹芬说着轻轻一叹,“其实吧,咱们已经够现实了,或者说是我,我已经够现实了,现实得都有些过分。”
“别说了。”张本民的手按在高虹芬的嘴上,“正因为如此,我才要跟你在一起,否则会很内疚,感觉太对不起你。”
“不用,咱们都轻松点好吧。”高虹芬拿开张本民的手,深呼吸着叹笑道,“多美好的事儿,想多了却那么沉重!”说完,她把轻薄毯子一拉。
“哎哟……”张本民在毯子底下开始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演,“我,我这身板儿能,能受得了么……”
事不过三。
一切归于平静后,张本民下了床,以适时避战。
高虹芬笑了,“怎么,怕了吧,所以啊……”
“嗌嗌,打住了,不是你说的嘛,想多了沉重,咱就不说了吧。”张本民扣着扣子,道:“再说了,这又不是常态。”
“怎么着,要不你多住几天,看看是不是常态?”
“嗨嗨,我看还是算了。”张本民一搓鼻子,“犁不坏的地,累到死的牛。”
“唉,你说你,怎就懂那么多?”高虹芬叹息着,“可年龄却偏偏那么小。”
“懂得多与年龄小,不是非要矛盾地存在。”
“我知道,但特殊个例发生在你身上,而且又让我给碰到了,这不是上天在作弄我么。”
“其实,在你看来的难题,也容易解决。”
“你说说看。”
“你等着我就是了。”张本民道,“非要急着嫁出去?等三年,我中专毕业后不就行了么?”
“哟!”高虹芬忽地一下坐了起来,不顾上身无物,尽现“动若脱兔”,等她意识到后,“啊”地一声躺了下来盖上毯子,“妈呀,在你面前我真的是半点脸皮都不要了。”
张本民明白女人的这种心理,哪怕是钻过被窝,可明晃晃地把身子露出来,还是很难为情的。“别说些无关紧要的,接着说刚才你哟什么哟。”他解围说道。
“哦,刚才我是想说,我可以挡住家里的催嫁呐,如果他们要问,我就说还没找到合适的不就行了嘛。”高虹芬沾沾自喜起来,“嗨,拖个三年,你也就毕业了,那时在他们看来你不就是个大人了么,估计就不会对我们在一起的事有意见了,而且村里的人也不会再说什么!”
“就是啊。”张本民得意地道,“唉,头发长见识短,古人说的话一点儿都不假。”
“咿!”高虹芬裹着毯子一下跳了起来,“来,咱们相互见识一下咧!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