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本民即刻打电话给焦辛,让他选派一个两人便衣小组,暗中负责囡囡近期的安全,同时又让蚊子找人盯梢郑金桦,密切掌握她的行踪随时报告。 两天后,蚊子传来消息,郑金桦已离开春山抵达兴宁。张本民没有犹豫,旋即通知焦辛撤掉两人便衣小组,并让他做好亲自上阵的准备。 张本民不打算给郑金桦再留多余的时间,他要送出最后一次警告。 当天晚上,郑金桦在租住处被迷晕,接着被悄无声息地带走,投进了圆方楼地下冷库。 “一个人想死,办法很多,其中一条就是自作孽。”张本民在郑金桦清醒后,送给了她第一句话。 郑金桦冻得直打哆嗦,但似乎并不害怕,“张本民,你这是犯罪!你现在放了我,我不跟你计较!” “你哪来的底气跟我这么讲话?”张本民冷笑一声,“你觉得还能有机会离开?哦,有,肯定有,不过那时你已经不是活人了。” “开什么玩笑!”郑金桦并不相信。 “你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张本民摸了摸下巴,“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有些错误是致命的,你不能犯,可你当做了耳旁风。” “我没做什么啊。” “你这么说,别人可能会信,但我不信。”张本民摇摇头,“你是在骄傲地向我示威,确切地说,是在试探。不管怎样,结果都一样,你是在作死。” “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郑金桦挣扎了几下,“先放开我!” “可以。”张本民说着,把郑金桦从椅子上解开,“这里是圆方餐饮的地下冷库,看看你能不能走得出来。” 郑金桦一边发着抖一边咆哮,“张本民,我最后一次就警告你,如果……” “啪!”地一声,张本民一耳光抽在了郑金桦脸上。 这一巴掌,力气用的很大。 郑金桦直接被扇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了墙角。 半分钟后,郑金桦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眼冒金星,她没想到张本民会下这么重的手。 “从小你就蛮横,这么大了还不改。”张本民叹着气摇摇头,“这不仅会让你吃亏,还会让你丢掉小命的。” “张本民,你……” “我怎么了?”张本民笑了笑,“我再告诉你一遍,你对这个世界来说,已经无足轻重。” 郑金桦不再急着开口了,这时才意识到事情真不那么简单,她用略带惊恐的眼神看着张本民,小心翼翼地道:“张本民,这,这都是一场误会。” “嗯,是误会,不过无所谓,反正我已不打算放过你。”张本民走到靠墙的桌子上,拿起一件外套丢给郑金桦,“你也不要指望会有人来救你,你一个人在兴宁,毫无动静地消失了,根本没人在乎。本来嘛,你的分量挺重,可以说已经是市长的准儿媳了,可后来却崩了盘,而且连发改委的工作也丢了,如今的你,真的一无是处,没有人在意你。” “不管我怎样,至少我们之间,还,还不至于到这一步吧。”郑金桦彻底软了下来。 “这一步其实早就到了,只是我心软,总念着点同村老乡和同学的情分,给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但你并不珍惜。” “那,那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会注意的。” “还有以后?”张本民笑了,“这样,我让你在这里先过三天,如果你能挺过来,咱们再谈,如果挺不住,那就正如我意。” “别别别,这地方又冷有没吃的,哪能撑得住三天?!”郑金桦哀求起来,“张本民,我真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行吗?” “我说话算话,三天就三天了,减免不了。你说冷,刚才不是给了件衣服么,至于吃的,有的是。”张本民说完,走到一个内门前,用力一拉,露出里面储存的一批猪肉,有十几头猪,都被一分为二悬挂了起来,“看,这里有猪肉,免费提供。” “那怎么能吃?!”郑金桦惊愕地直摇头。 “不能吃就饿死吧。”张本民叹道,“你饿死了,我就把你开膛净肚,也把你劈成两半,跟这些猪肉挂在一起。” “张本民,你别这样行不行?”郑金桦慌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你了,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别求我,没有用的,自己什么脾性还不清楚?”张本民道,“你一旦得了势,还会跟疯狗一样的。” 张本民说完就离开了,任凭郑金桦怎么哭求也没有停下脚步。 三天,对于郑金桦来说是够漫长的,因为太难熬。当然,张本民也没有大意,他让何部伟密切关注,得保证她有口气儿。 让人没想到的是,郑金桦的体质没有那么强,根本撑不过三天,第二天下午就昏迷了过去。 张本民得知消息后,让人把她先悄悄送回住处,然后光明正大地再把她接出来送往医院进行救治。 医院的手续,是张本民出面办理的。 “我以你的老乡、老同学身份,跑了半天,终于把你给安顿了下来。”张本民对醒来后的郑金桦说。 郑金桦明显受到了惊扰,一下抬起头来,“你……” “你啊,多亏了我!”张本民把话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