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打了很久电话,想要见见霍序商,霍总现在这状况,别说是程奇这种不入流的小杂鱼,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见。
他本来想请简裴杉回去,可看简裴杉无动于衷的态度,压根不在意前男友的死活。
想想也是,霍序商干那些事,没人受得了。
现在简裴杉去不了,简裴杉的同学……应该也可以吧?
郑助理回到咖啡厅,简裴杉早已经走了,他叹口气结了账,去带程奇见闭门不出的霍序商。
青山绿水交映着一座洁白的豪宅,院子里种着碧绿松柏树,门口有座典雅的雕塑喷泉,冬天的草坪都是绿油油的。
程奇只在电视上见过这么大的房子,跟在郑助理身后目不斜视,生怕露怯丢了脸。
开门的老管家和郑助理低语几l句,唉声叹气地走进门,留他们在门口等着。
透过大开的门,门厅铺着地毯,雕花的欧式古董木制家具,华丽吊灯璀璨生辉,一派金碧荧煌。
程奇感叹霍序商真有钱,简裴杉的命真好。
管家回来时表情微妙,打量了程奇一遍,“霍总请你们进去。()”
郑助理长长舒一口气,简裴杉的名号比谁都好使。
管家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窗帘拉得严实,昏暗不清,浓烈的酒味混合着燃烧的烟味,一股低迷消沉的气味。
程奇看到一点橘色火焰在黑暗里燃烧,刚迈进门脚底一绊,差点跌倒。
满地丢着空荡荡酒瓶,各式各样的洋酒,数不尽抽过的烟头、雪茄,茶几l桌摆满一排排没开封的酒,烟灰缸里堆的像小山。
程奇适应一阵光线,看清坐在房间深处的男人。
霍序商裹着一件松垮睡袍,姿态颓靡横靠在沙发里,敞开的睡袍露出一大片紧实胸膛。
他唇边衔着一支烟,烟雾缭绕里脸色苍白,眼圈发青像是几l天没合眼,下巴暗青的胡茬子不修边幅,往日的神气荡然无存。
搭在沙发沿的手臂握着一瓶酒,背着医药箱的私人医生,蹲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正在往他手臂里推注射液。
打完之后,医生站起来忧心忡忡地说:中枢神经兴奋剂我只能给你一支,你还是要休息睡眠,不能靠药物维持清醒。?()?[()”
霍序商幽暗深邃的目光盯着程奇,抬起
打完针的手臂,示意医生可以走了。
程奇往前走几l步,毕恭毕敬地说:“霍总。”
霍序商一手衔下嘴里的烟,沙哑的声音消沉开口:“你是杉杉的同学?”
高高在上的姿态,全然不记得曾经见过程奇。
程奇尴尬地笑一下,“我们见过,当时杉杉在礼堂打过我耳光。”
“嗯——原来是你。”霍序商半坐起身来,这人运气真好,能挨简裴杉的巴掌,他拉拢松散敞开的睡袍,“什么事?”
程奇已经想好了石破天惊的开场白,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杉杉背着你偷人啊!”
“他找那个男人姓洛!”
他原以为霍序商会勃然大怒,难以容忍这种奇耻大辱,立即派出保镖把简裴杉给绑回来。
没想到霍序商眯起眼睛打量他,半响讥诮不屑地发笑,“他妈的,闹得你都知道了。”
这种货色都知道他被绿了,紫藤市还有人不知道吗?
程奇说:“我亲眼见到的。”
霍序商衔着烟吞云吐雾,抬着下巴让他继续说。
程奇原原本本的把在明礼慈善基金会中了简裴杉的圈套,被简裴杉情人洛少暴揍,还有在医院见到简裴杉和洛少的事情讲一遍。
足以证明这两人早都有问题。
霍序商听完撇过头吐了嘴里的烟,皱眉压声问:“杉杉叫他老公?”
() “对啊,叫了好几l遍。”程奇发现他关注点有点偏。
霍序商深吸一口气问:“叫了几l遍?”
程奇搞不懂他问这个有什么意思,“三遍吧?”
霍序商后背靠回沙发里,端起酒瓶仰头咽一大口,压压四溢的火气,简裴杉都没叫过他老公。
小三哥才上位几l天?凭什么?
程奇看他对简裴杉的“真面目”没一点反应,只好添油加醋地讲自己被简裴杉害的多惨,“霍总,杉杉这个人我了解,你要得罪了他,他表面什么事都没有,但背地里他养的狗来咬你。”
“那个洛少就是个疯子,疯狗,把我打得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差点都要死——”
霍序商抬起握着酒瓶的手,潦草的打个暂停的手势,似笑非笑地问:“你说洛……那个小三是什么?”
程奇如实地说:“疯子,不讲道理的疯狗,精神不正常的变态。”
霍序商吃吃地笑,抬起下巴示意他在多说点,“继续。”
程奇嗅出点味道了,霍序商很讨厌这个洛少,立即说:“洛少长得人五人六一表人才的,背地里一肚子坏心思。”
“我看他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正经人谁当小三啊,仗着有钱为非作歹,也不怕遭报应自己老婆将来被人偷!”
郑助理嘴角抽一下,神情很微妙。
程奇绞尽脑汁地说:“洛少这种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