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宿灵修看着他，眼神毫不避讳。
代序开口道：“那你就当我说错话了，灵修是我的人，我自然不是外人。”
宿灵修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回答还算满意。
代序咳嗽了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这么娴熟地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看宿灵修的反应，他应该觉得还不错。
这也就足够了。
“灵修，你几点下班？”代序开口问他。
宿灵修开口道：“你想走的话，我们现在就走。”
代序表示：“我没有这个意思。”
宿灵修笑了笑，也就没再说什么。
他既然这么说，就证明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这里一切都可以以代序的意愿为主。
“代序。”宿灵修开口道，“你在我这里不需要违背你意愿做任何事情。”
代序点了点头。
宿灵修不止是这么说的。
他一直以来处事也都是这样。
这无疑证明在他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
自己可以在任何东西前面，自己对他最重要。
“你看文件吧，我陪你。”代序说，“这可是有机会看商业机密的时候，我得好好珍惜。”
宿灵修笑了笑，没有对他的话发表任何看法。
好在他的办公桌足够大，代序想要在这里办公，也就是添一张椅子的事情。
助理很快就把这件事情办妥了。
代序开口道谢。
助理倒是觉得他很客气。
毕竟说到底他是宿灵修带来的人。
而且不用说也知道，这位身份不低。
代序并没有可以表现出来什么。
但是有些东西不是张嘴说了别人才能够知道的。
在助理出去之后，代序就坐到了宿灵修的旁边。
刚开始的时候，宿灵修还老老实实看文件。
没多久之后，他的目光就已经一直往代序身上看了。
代序看过去，他又看着非常正常，于是他也就不能说什么了。
宿灵修什么时候都是镇静的，自己这样反倒是很不合适。
代序虽然没有接手家里的公司，但是不代表这些东西，他完全不知道。
看到有兴趣的他甚至还会开口问宿灵修。
宿灵修对他很有耐心。
不管他问什么都会回答。
代序这个时候倒是觉得工作也不是这么无聊。
或许自己并不讨厌工作，讨厌的只是乏味和无聊。
但是能够有人陪着的话，就会少很多这样的感觉。
哪怕现在自己看的是宿灵修这的东西。
晚些时候，助理给他们送了茶水进来，代序就只要了一杯水。
宿灵修挑了挑眉：“只喝水？”
“只喝水。”代序回答道。
宿灵修没说话。
助理此时开口道：“是温水，可以直接喝。”
“谢谢。”代序笑得很好看。
但是此时，宿灵修给了助理一个眼神。
助理也就没有多停留，直接就离开了。
代序眨眼看着宿灵修：“很不可思议吗？”
宿灵修想了想之后还是选择点头。
“你总觉得我骗你？”
代序确实很想问他这句话。
宿灵修表情停顿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复了正常：“没有。”
“徐霁在酒吧见过你，但是你从来没有见过我。”代序说了一句肯定句。
宿灵修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眼睛依旧落在他身上。
“所以我想说，我是什么样的人，宿总应该能够猜到。”
代序心里觉得非常好奇，为什么宿灵修对自己的印象似乎总是和正人君子四个字没关系。
但是他仔细一想，毕竟第一次见面就和对方上床。
人家会有这样的想法也还是挺正常的。
这样的行为和轻浮浪荡无差。
即便是正常的。
正在代序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听到宿灵修开口道：“对不起。”
“我没让你道歉。”代序简直无语，宿灵修为什么总是轻易将道歉的话说出口。
“你对我有什么样的看法和印象都是你的事情。”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不爱听对不起和谢谢。”
宿灵修点了点头：“好。”
代序看着他，没有继续说什么。
他总觉得先前的语气有些生硬了。
如果他们两个人还会有以后的话，宿灵修早晚都会清楚。
但是如果没有的话，也就没有必要多解释了。
没多久之后，宿灵修面前的东西就看得差不多了。
“好快。”代序没忍住说了一句。
这两个字让宿灵修眼神立刻出现了变化。
“什么？”
代序想到了，他或许在提的东西，于是就咳嗽了一声：“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宿灵修点了点头。
“你晚点有什么安排？”代序开口问他。
宿灵修说：“你想做什么？我陪你就好。”
代序想了一下：“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