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完了之后还跟傅安和分享她童年时候的糗事:“我头一回摘酸枣时,也被蜜蜂给蛰了,那时候我天不怕地不怕,跟个假小子似的,非要捅了它们的窝报仇……”
傅安和适时提问:“所以捅了吗?”
“捅了。”魏昭仪沉重地点头,讪笑道:“然后就被蛰了个满头包,脑袋肿得跟猪头似的,两三个月才完全消肿。”
“哈哈哈……”这下换傅安和笑得前仰后合了。
眼泪都给笑出来了,好半晌才止住。
她边拿帕子擦眼泪边笑道:“魏姐姐小时候还挺调皮的。”
“这才哪到哪呀。”魏昭仪得意地挑了挑眉,笑道:“更调皮的事儿还多着呢,有空再说与你听。”
傅安和当即拍掌叫好:“好呀好呀。”
竟忘了自己爪子受伤的事儿了 ,顿时疼得她“嘶”地倒抽一口凉气。
偏巧这茬被刚进来的穆九黎瞅见了,他冷哼一声:“爪子都包成猪蹄了还不老实,是不是非得剁下来下锅才能安生?”
“哎呀,到该用晚膳的时辰了,臣妾告退。”魏昭仪见势不妙,果断麻溜闪人。
傅安和嘿嘿一笑:“臣妾这不是忘了嘛。”
完了她还委屈上了,扁嘴道:“人家正伤着呢,皇上不安慰人家就罢了,还凶臣妾……”
穆九黎才要张口,就又听她在那感慨道:“果然受伤不能侍寝,让您无法尽兴,您就对臣妾失去耐心了呢。”
她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果然帝王的宠爱,就如同那镜中花水中月,风一吹,就散了。”
穆九黎:“……”
戏怎地如此多?
感情自己提醒她小心再次弄伤爪子还提醒错了?
而且,怎地就莫名其妙扯到侍寝上了?
他难道是那等日日必须招人侍寝的色中饿鬼不成?
咳,虽然自己先前的确一连翻了十来日她的牌子,这还不是,还不是因为她床榻之上太热情了,他抵挡不住嘛。
穆九黎轻咳一声,决定不跟她掰扯这些有的没的,转移话茬道:“朕叫人做了红烧猪蹄,要不要吃?”
傅安和立刻不悲春伤秋了,将脸上的哀伤神色一收,大声嚷嚷道:“要吃要吃。”
穆九黎得意地勾了勾唇角,心想:“小样儿,朕有御厨在手,还拿捏不了你一个吃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