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已经吃过草料了,正一边给小牛喂奶一边倒嚼反刍。
大牛犊比昨天更精神,四蹄站得稳稳的,仰头咕叽咕叽地大口喝奶,特别喜人。
大队长又跟赵得胜去检查他棚圈里其他怀孕的母牛:
“不会都赶在这几天生吧?”
“不会的吧,我记得当时育种员就拉了几头母牛提前在7月做授精试验,才怀得早了。后来发现这几头牛都成功受孕了,育种员就等到8月才继续给其他母牛做人工授精嘛。”赵得胜摸了摸溜达到身边的大母牛的背,心疼地道:“都瘦了,唉,咱们什么时候专场春牧场啊?再不走,真的没草吃了。”
“我想尽快呢,但现在有许多问题。”大队长转头将早上遇到林雪君时,对方讲给他的话说了。
“哎呦,我就说怎么今年这两头母牛都难产呢。”赵得胜一听这话,愁得直拍大腿,“那怎么办?咱们现在离场部就够远的了,等半个多月以后母牛们都要产犊了,咱们到了春牧场,距离场部更远了。那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嘛。”
“也不会就全都难产,只是难产的几率高了一点而已。”大队长皱着眉,“等到了春牧场,母牛们有草吃了,说不定就——”
“这不都是不一定的事儿嘛,咱们就养这些牲畜了,一年全围着它们转,万一都难产死了……”赵得胜脸都皱到了一起,“今年冬天光冻死病死的就有近四分之一,全等春天牲口们产仔呢……这哪行啊?这哪行啊!大队长你得想想办法啊!”
“想办法?”大队长抬起头,目光定在赵得胜脸上,转而又望向昨晚顺利产犊的大母牛身上。
他上下牙来回摩擦,嘴巴里反复嘀咕着:“办法……办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