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确实是皇上的意思。”
听着冯公公的话,皇后起身,快步往外走,一边走她一便边开口,“还不带路?本宫要见皇上,现在就见。”
“娘娘……”
冯公公后退两步,拦住皇后娘娘,挡住了她的路。
四目相对,冯公公摇头。
“娘娘,皇上之所以下旨,其实也未必是冲着娘娘来的,皇上是在气头上,娘娘再去,也不过是火上浇油,对于娘娘没有好处。娘娘还是冷静冷静,也等事态缓一缓吧。”
皇后不蠢,冯公公这话什么意思,她自然明白。
皇上不是冲着她来的,那就只能是因为萧景亭,因为萧景亭刚刚进宫,为永安侯求情的事。
真是蠢货。
越想,皇后就越来气。
皇后如何,可不关冯公公的事,皇上的旨意,他带到了,皇后要去见皇上,他拦住了,差事全都办妥当了,他直接就离开了凤仪宫。
至于之后皇后要怎么闹,那可不归他管。
不过,不管皇后怎么闹,只会越闹越不得皇上喜欢就是了。
……
鹿氏一直在宫门口等着。
可是,她瞧见了萧景亭出宫,却慢了一步,没能跟上去,等之后也她再去五皇子府找萧景亭,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知道萧景亭躲着自己,鹿氏气的不行。
见不
到永安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鹿氏不是没有想过去找沈安宁,去找萧景宴,可是,最终她还是忍下了。
她赖在五皇子府等着。
隔日一早。
易容成永安侯的人,就从天牢中出来了。
他按照萧景宴的吩咐,去了一趟御书房,之后就从皇宫出来了,他回了永康别院,只是待了一刻钟就离开,转而奔着城外去了。
等赖在五皇子府的鹿氏,接到消息,从五皇子府赶回永康别院的时候,假的永安侯早就没影了。
等在这的,是凌知鸢。
凌知鸢挥手,一鞭子就抽在了永康别院的大门上,鞭子扫到了匾额,写着“永康别院”的匾额,直接被抽掉在了地上,摔成了两半。
鹿氏一夜未睡,本疲累的厉害,可这一下,直接让她清醒了大半。
她气的发抖。
鹿氏冲上去,挡在了凌知鸢面前。
“你做什么?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在这里放肆?”
一见鹿氏,凌知鸢眼神都亮了亮,她提这鞭子,一步步靠近鹿氏,“你就是永安侯夫人吧?永安侯呢?让他给我滚出来。”
“你放肆。”
“放肆?”凌知鸢冷哼,“他冲撞了本公主,假模假式的在宫里躲了两日,就当没事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皇上放了他了?他出宫了?他不
是回了永康别院了?他人呢?皇上不给我讨公道,那这公道我自己讨,他不是功夫好吗?那我倒要看看,是他的身手硬,还是我的鞭子硬?他人呢?让他给我滚出来。”
凌知鸢咆哮,她的喊声,足以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听见。
永康别院的管家闻声,快步上前。
他看看鹿氏,又看看凌知鸢,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侯夫人,老奴跟九公主说过了,侯爷的确回来了,但是,他也只在永康别庄里待了一刻钟,他就离开了,好像有什么要紧事,老奴身份低微,不敢细问,但老奴可以用脑袋担保,侯爷真不在别庄里。九公主,你就是把这别庄拆了,也见不到侯爷人,老奴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老奴也没有办法啊。”
“哼。”
凌知鸢手里的鞭子,直接卷上了管家的脖颈,凌知鸢厉喝。
“少跟本公主来这一套,你们真当我是三岁的娃娃,可以随便哄骗呢?”
“九公主,老奴真没骗人。”
手抓着凌知鸢的鞭子,管家一副生怕被勒死的感觉,他脸色都是一片惨白的,声音里也带着哽咽和颤抖。
“没骗人?”
呢喃着这三个字,凌知鸢冲着他啐了一声。
“是,永安侯可能是不在这别庄里,他不就是怕本公主找事,躲出
去了吗?但是,他夫人都没回来,他悄悄离开,能什么口信都没留?他能不告诉你,让你转告他夫人他落脚的地方?少拿这一套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说辞糊弄本公主,本公主没那么好糊弄。说,永安侯到底去了哪?再不说,本公主不但要把这永康别庄给拆了,本公主把你也拆了。”
“九公主饶命,九公主饶命。”
管家老泪纵横。
“九公主,侯爷真没有留下话,老奴也是真不知道他去了哪。求九公主给老奴留条命,这样,等侯爷回来,老奴亲自去给九公主报信,亲自去请九公主,成吗?”
“我信你的邪?你当我蠢呢?”
“九公主,老奴真没说谎,这真不关老奴的事啊。”
一边说着,管家一边泪眼婆娑的看向鹿氏。
“侯夫人,侯爷真没说他要去哪,侯夫人你快跟九公主说说,别杀老奴,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老奴不想死,老奴真的不想死啊。”
鹿氏瞧着这场面,也头疼的不行。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