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少，所以单凭着这一点，已经能将范围缩小到极少数人。
他伸手，直接将脸上面具取了下来。
看清楚杨牧的长相，端木霄呆若木鸡，眼睛滚圆，惊怒道：“不可能！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杨牧反问道。
“你只是个奴才——你，你潜伏在我姐姐身边，一直在等待着到地宫救人的机会？”
端木霄很快就意识到怎么一回事，又惊又怒。
“你把我打得头破血流，我打断你的双腿，这么看，我们算是扯平。”杨牧说道。
扯平？
狗屁的扯平！
你不过就是一点皮肉伤，大概率还是装出来的。
我却是被打断双腿，这算是哪门子的扯平？
然而，眼下命都在对方手上，自己还能说什么。
“你刚才的话，很有道理。除非，我永远不在人前动用三昧真火，否则的话，你们极焱教，很容易就能确认我的身份。但要解决这一点，其实也很容易。”
杨牧的笑容，给人一种很是危险的感觉。
“什么意思？”端木霄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