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闻言抬头,看了一眼之后,却又瑟索地把头低下:“下官,下官正是刘容……不知二位大将军,何以突然驾临至此?”
“起来说话吧。”梁郴抬了抬下巴,“回屋去把灯点了,问你几句话。”
不多时,茅屋里的灯点了起来。
二府护卫全数退到了院子之外,裴瞻梁郴和刘容分坐木桌的两侧。
裴瞻道:“你的同僚孙洛,是怎么死的?”
本就浑身绷得死紧的刘容听到这里,立刻从板凳上跳了起来!
“下官跟他没关系!朝堂更迭之后,我与他就几乎没有来往了!”
“这话可不老实啊。”
梁郴从袖口里掏出了几张信件摆在桌上,“这都是你跟他通的信。最后一封的日期,却就在六年之前的七月。
“两个月后的九月,他就死了。明明来往密切,你怎么能说跟他是‘几乎没来往’呢?”
刘容脸色雪白,看着面前随意坐着,但是威势丝毫不减的他们二人,他突然膝盖一软又跪到了地上!
“大将军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