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娇艳的女人们把萝白红簇拥到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这房间摆设着瓷白色的花瓶,花瓶里插着盛开的牡丹,屋子里挂着许多名画,里面的陈设全是名贵的红木家具。
其中,屋里点着名贵的熏香,萝白红最不喜欢这样显摆富贵的房间里了,相反她更喜欢茅草屋,茅草屋冬暖夏凉,她现在最喜欢简单的生活了。
萝白红正要冲出这奢华的房间,却被几个女人给抓了回来,她们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你这女人真是不知足,现在你被咱们家的公子看上了,便是你的福气,你怎么不知道珍惜呢?”
萝白红急忙问道:“你们家的公子是谁呀吗,他每天都在沾花惹草,难道你们不去伤心难过吗?”
这些女人们都哄堂大笑:“他喜欢流连花丛又如何,他每天让我们穿金戴银的,好吃好喝的,我们已经很知足了,他呀,是咱们香草山寨主橙红纱的干弟弟,名字叫橙衷衷,听说他原来不姓橙的,他为了向橙红纱寨主表忠心便改了姓和名。”
萝白红寻思,难怪这个橙衷衷这般肆无忌惮地调戏民间女子,原来他有靠山呀。
萝白红不停地摆动着脸,有一个女人正灵巧地在她的脸上扑粉,她继续问道:“那他的原名叫什么呀?家住哪里呀?他怎么就成了橙红纱的干弟弟了呢?”
一个女人说道:大家都不知道他的真名,他在香草山上权势倾天,大家只需知道他现在的名字就是了,不过去,听人讲,他曾经救过寨主的命,所以,寨主十分宠信他,所以,你现在被他看上了,你最好好好地服侍他,说不定你得到了他的欢心之后,他会赏你很多珠宝的。”
萝白红不乐意了:“就因为他红,所以就要让我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吗?不,我才不是这样的女人呢。”
“要是你不从他或者惹恼他,他会把你丢在花园里的一个水井里,在那水井里不知道有多少喊冤而死的美少女。”
众女人不再说话,她们都在为自己的前途担心,她们不愿意被橙衷衷丢进水井里淹死,其实,她们越是刻意讨好橙衷衷去,橙衷衷越是对她们不耐烦。
不然,他为什么这么快就把萝白红带回府邸了呢。
萝白红瞧着她们脸上的那种担忧,她问道:“你们为何不逃离这里呢?万一这个橙衷衷心情不好了,他还是有可能把你们丢进井水里淹死的。”
众人们正说着话,忽然从四面八方传来了刺激的声音,这种声音就像一阵又一阵的鞭炮声,这些巨大的声音仿佛要把香草山里的空气全部撕碎了。
众女人都捂住自己的耳朵蹲在墙角,她们看上去害怕极了。
萝白红起初捂住自己的耳朵,渐渐地,她适应了这种巨大的声音,她问道:“这些可怕的声音是香草山上的光剑发出的吗?”
她早就怀疑这香草山上的光剑有问题,这些光剑就像守护神一样保护着香草山,它们要闪闪发光就必须要有能量,而这些能量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存在。
她怀疑这光剑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机器发出的光芒。
现在,这光剑发出能够撕裂空气的声音,一定是这机器开始老化了。
呵呵,世间的一切都没有永恒的,包括光剑,萝白红心里一动,要是这光剑是一个巨大的机器的话,那么只要她找到这个机器的按钮,那么,这金光闪闪的密不透风的光剑就将停止守护香草山的工作,那么,地球难民们就有救了。
其中一个女人说道:“我从小就在香草山长大,小时候,这光剑每十年发出巨大的声音,后来是每隔五年一次,最近它越来越频繁地发出声响了,现在它每天都要发出巨大的声音。”
萝白红道:“我想这光剑一定是出了问题。”
那个女人又道:“在公子的这座府邸里,这光剑的声音虽然大,但是比起府邸外面的声音已经小了很多哩,这也是我们为何,小心翼翼地留在这里的原因。”
众女人们沉默了,她们知道留在这里会随时被公子丢进井水,但是,她们也知道外面的世道更艰难,她们只想赌一把,万一赌对了,她们就可以很好地活下去。
萝白红又道:“如果你们信得过我,咱们一起逃出去吧,现在的香草山很富饶,咱们可以去开荒种地养活自己,姐妹们,相信我,我一定会带领着你们过上好日子,而且,如果你们有机会,你们还很有可能过上一世一双人的恩爱日子。”
有很大一部分的女人心动了,不过,她们并不相信萝白红会带着她们逃出这里。
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大家都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很快她们把萝白红打扮得无比娇媚,萝白红看着镜中的自己太过美丽,她的心里涌出一种恶心感。
她的养父母一直教她要自立自强,而且一直教她要做一个能干的女人,他们从来没有让她用自己的姿色却取悦一个男人。
他们常说,一个女人遇到一个好男人,一是靠女人都本事和眼光,当然还有很多运气成分,如果一个女人遇不到一个好男人,那么这个女人要先将自己过好再说。
众女人七嘴八舌地说道:“公子说你是一个三个娃的母亲,你也太漂亮了吧,好多少女都长得没你好看哩,要是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