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伊砂礼也没问他到底有没有听,说完最后一句,便道了声“打扰”,就挂了电话。
易淮确实是想知道结局的,不然也不会听完。
不过听过后,也就是听过了。
就像是听一个故事一样,知道了是怎么样的END,便能将其抛之脑后。
燕奕歌从凳子上跳下来:“钉好了。”
易淮把手里的照片递给他,他整理好了顺序,剩下的不用多说,燕奕歌自然明白怎么放。
不过燕奕歌接照片时,在易淮松手前,先弯下腰亲了人一口。
易淮下意识地攥住他的手臂,握紧了他微微紧绷起的肌肉,将有力的
线条压在掌心底下,导致这个本来只是轻轻一碰的吻都变成了深吻。()
易淮整个人被迫往后倒,陷入了柔软的被窝里,和自己像是长在一条尾巴上的双生鱼一般,分不开半点地纠缠着,整理好顺序的照片也散落,但它的主人却没有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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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穿着的家居服是纽扣式的,燕奕歌有点控制不住地往下亲,手又非要扣着自己摩挲,所以干脆用牙咬崩了扣子。
这样的米且暴,又带着十足的掌控谷欠,在平时可能恐怖,但在这种时候,就全是小青趣。
虽然因为他们是一个人,所以易淮也不是喜欢被控制的那一方。
但他们总得妥协,早早就商量出了轮流来的结果——甚至可以说没有商量,就达成了默契。
今天自然是燕奕歌的主场。
“……大白天的。”
易淮被自己亲得发亶页,不由想蜷缩起来,却被摁得死死的,像是还没到绽放时期却被迫剥开花朵,力量上的差距让他看上去无助极了。
而听到他这么说,燕奕歌四下看了看,最终拿了昨天拆封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礼物盒上的黑色丝带,蒙住了易淮的眼睛。
都不需要燕奕歌多说,易淮就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这样就“黑”了。
易淮动动唇:“你这是掩耳盗……唔!”
易淮瞬间便失了言语的能力。
……
因为昨天铄石流金的内力才走过三十来个周天,所以散落的照片不可避免地被弄脏了几张,但依旧暂时没有被理会。
燕奕歌弯腰将软瘫成泥的自己抱起,拖鞋不经意的踩过塑料包装袋子,暂时无视了一地的凌乱,抱着自己进入了浴室。
池子里的热水很快就放了十分之七,燕奕歌及时停住,抱着自己进入时,其实是刚好,但是在燕奕歌没忍住,将自己微微抬起时,水还是溢了出去。
易淮倒靠在他怀里,微扬着头,后脑勺枕着自己的肩膀,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呼出一口长气后,红着眼,眸中的水雾比氤氲的热气更朦胧。
他动动唇,在被自己抓住手往月复上去按,感受那一点明显的轮廓时,偏偏另一个自己的恶劣得到了满足的愉悦感又传递过来,模糊了他的感知,也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
易淮到底忍不住,干脆利落地偏头,在自己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燕奕歌低笑了声。
于是乎,第二天因为案子收尾来易淮家做个笔录的年然和伊砂礼,就不出意外地看见了燕奕歌颈侧的牙印。
至于易淮,因为晚上又折腾了一次,还在睡觉。
伊砂礼:“……?”
伊砂礼:“???”
瞬间就想起当年纳索西斯的事的年然沉默了片刻,憋了句:“恭喜你得偿所愿。”
虽然一开始还有点不太习惯这个个头要高而且身材明显好很多的易淮,但看多了两次后也就习惯了。
也能接受了。
燕奕歌微扬眉,心情很好地勾勾唇:“多谢。”
做完笔录后,他就回了卧室,不出意外地将已经醒来了的易淮搂在怀里,盖好了被子:“睡吧。”
易淮迷迷瞪瞪地应了声,本来是想抬手抱住自己的,但实在是太累。
还是燕奕歌意会到自己的意思,拿着他的手,让他搂住了自己,易淮才彻底放松下来,再次跌入梦里还是自己的梦境中。
此后,都是好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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