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了,她强忍着不满仔细的打量了那女孩。
女孩虽然穿的简单,但是皮肤十分细腻白皙,若是仆从的孩子,八九岁应该早开始干活了。
女孩这样子不像是做粗活的模样。
“我自然是哭自己孩子未能够醒来了。”赵柳氏心中晃荡了一圈,决定和这个小女孩交好。
“你的孩子?你才几岁?居然有孩子了!”绿衣女孩被吓了一跳,十分惊奇的询问。
“我已经28有余了,有孩子不是正常吗?”看着女孩被吓一大跳的样子,赵柳氏耐心的解释:“你大概过个十年怕也是要许人家了吧?。”
“十年?我也才22岁呢!那么小就许人家?我爹要是知道了怕是要把人给送官府了!。”
绿衣女孩全然不把赵柳氏的话当一回事,她从衣袖里找出了个小瓶子,倒出两个白色胶囊:
“我叫绿皖,是随着大人一起过来吊唁的,诺,这个药给你,早晚一颗保证药到病除,你是赵招财的小老婆吗?。”
“不是,我是他后娘,这是他弟弟。”
赵柳氏权当绿皖的数学不好,她接过了那模样古怪的胶囊,解释道:
“现在灵堂里躺着的是我丈夫,可惜,我丈夫死后,我和我儿就要被打发去西郊那荒无人烟的地方住了。”
“啊?怎么会这样!赵老爷爷的财产不是夫妻共同财产吗?不是说兄弟要平分吗?
那赵招财怎么有脸把财产全吞了?”
绿皖听得心里又惊又怒,她早听闻这个星球上的人过着远古时代的生活。
平日里她对此完全不在意,只当做是宣传部想骗游客旅游钱罢了。
如今,绿皖见赵柳氏才二十几,她丈夫就已经八十多死了。
此刻绿皖的内心极度震惊,同时对赵柳氏也升起了一阵同情。
在他们星际里,女孩的婚嫁都是可以自由选择的,同时,没有25岁是不能办理结婚登记和生育登记的。
因为已经熟悉了这样的规则,在听闻了赵柳氏的身世后,绿皖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可不要胡说,老爷生前就把财产全给了大儿子,我家金宝只分得一份破屋一片田地,这是族老们都同意的,我若是有怨言,怕是会被逐出家门。”赵柳氏也不知道眼前的女孩是什么身份,见她如此单纯还莫名的天真,她忍不住地大倒苦水: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是非要嫁来赵家的,偏偏我阿娘说什么富贵人家生活好,就是再难受也比一般人的好。
可是,她哪里知道。
我在赵家那是如履薄冰。
生活得艰难不说,大家还都嘲笑和鄙夷我。
我原以为日子只要咬咬牙就熬过去,哪里知道,老爷一死,我和儿子就只能去西郊外的屋子住了,连老宅子都没资格住。”
说到这里,赵柳氏的眼泪又没忍住迸了出来,泪花砸在桌子上,形成斑斑点点的水渍。
“都这样了你也能够忍得下去?为什么不一纸状书告上去?赵招财这样做是让你们孤儿寡母吃糠咽菜啊!”
绿皖一肚子的火难以消灭,她一拍桌子,气势如虹:“你把笔墨纸砚拿来,我这就帮你写状纸!就是告到皇帝那边,我也帮你完成!。”
以星际文明的水平,他们还真没有把这个世界的皇帝当一回事,要不是为了保持星球特色争取游客花钱,甚至都没有什么人会在乎他们生活的是什么制度。
“你会写字?”
赵柳氏愣了。
这年头会写字的女娃子可不多,就是赵招财的七个女儿都是只认得字写不了字的,读书这种事无论放在前朝还是大大大前朝都是相当耗费银钱的事情。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写不写状纸?”
绿皖斗志如虹,双眼炯炯有神。
“不了,不了。
我若是一纸状书告上去,将来我儿会不好做人的,为了儿子的将来,就是再苦再累我也得忍下去。
绿皖,你是个好孩子,大人的事情还是不要胡乱搅合了,免得家里的人难做。”
赵柳氏掩盖住自己的慌张,假意贴心地回答。
她原本就只是想发发牢骚而已。
要真让这个女娃子把状纸倒腾出来,她怕是连西郊的房子都拿不到了,赵家和当地知府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呢!。
当地人都知道要巴结赵进财又怎么会帮助她一个女子呢?。
“好吧!那你自己保重!”被拒绝后,绿皖顿时就和斗败的公鸡一样,眼神里的斗志都没了,挥了挥手,兴致缺缺地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嘴巴里还嘀咕着:“难怪说很多旅游过的人都说不要企图帮助原住民发愤图强自给自足呢!原来是烂泥扶不上墙,连挣扎几下都不敢,切。”
“……。”
我就客套一下,你这个姑娘怎么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