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杂货店外面的摊子,肆意抓上面的瓜子、干果等物,嘻嘻哈哈的要走。
店主阻拦,被扇了个大臂兜,砸到了摊子,东西滚落一地。
几人上前拳打脚踢。
摊主哀嚎。
店里伙计出来拉架,被人一并打倒。
此时,有托雷翁城的墨西哥警察在附近巡逻,听见动静前来。
为首的那人上前点头哈腰,给对方兜里揣了点东西后,那警察居然扭头就走。
摊主满脸绝望。
陈邦澍将赵传薪拉在一根柱子后面,鬼鬼祟祟指着那伙人:“喏,那就是保皇会的人,带头的叫谭英纵,是康南海在这托雷翁城的头号狗腿子。”
赵传薪拍拍陈邦澍肩膀:“在这等着,别露面。”
“诶,诶……”陈邦澍在后面低声呼喊,却不见赵传薪回头,他急的跺脚:“那几位身上带着家伙,完喽,全完喽……”
说什么都晚了,赵传薪已经来到刘申祺等人面前。
有人见他眼神直勾勾的,梗着脖子上前想要推搡,嘴里不干不净:“妈的你看什么看,你……”
话说一半,赵传薪拳头已经怼在了他的嘴上。
金钟罩压缩,赵传薪退后。
谭英纵见自己人被打,气笑了:“***的活腻歪了,在托雷翁城的华人,哪有……”
话没说完,刚刚被赵传薪打一拳那人脑袋“轰”地爆开。
四分五裂。
躲在柱子后面的陈邦澍:“……”
谭英纵:“……”
有人吓得从腰袢拽出砍刀,赵传薪不退反进,垫步上前,托住对方手臂向后一推。
嗤……
这人哪能抵挡赵传薪的气力,脖子当即被豁开。
赵传薪捏着刀背,挽刀花,刀柄在手,转手朝旁边人劈砍。
噗噗噗噗……
刀子快成
了残影,这人眨眼间身中十余刀,被砍的好像一块烂布……
“你,你,你……”
谭英纵吓得张口结舌。
赵传薪刀子向前一探,塞入谭英纵口中,赵传薪冷冷道:“咬住。”
谭英纵竟不敢不听话,乖乖闭合上下牙关。
赵传薪狞笑,朝旁横拉刀子。
嗤。
谭英纵脸颊被豁开。
“唔……”
有人要跑,赵传薪刀子甩出,正中后心。
这人倒在地上哀嚎。
剩下四人手脚发麻。
他们为非作歹,专坑华人不假,甚至敢于杀人放火。
但实在没遇到过这般凶残的人。
一言不合就动手,动手就杀人,杀人也绝非头点地。
赵传薪静静看着谭英纵:“我问你,康有为在哪?”
谭英纵瞳孔收缩,却支支吾吾,不肯回答。
赵传薪伸出食指,食指猛地朝他肩窝戳去。
红光一闪,手指头洞穿了谭英纵肩井。
“啊……”谭英纵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
“康有为在哪?”
“康师已离开墨西哥……”谭英纵不敢隐瞒。
“去哪了?”
“不知道,他老人家不肯说。”
赵传薪照他另一侧肩井捅去,又是个血窟窿。
“啊……我真的不知道。”
赵传薪问他:“刘申祺在哪?”
“在西边的警察局。”
赵传薪问另外四人:“他知道的,你们都知道吗?”
“知道知道……”四人点头如捣蒜。
赵传薪薅着谭英纵鞭子,手起光刃落。
嗤。
看上去,就像手刀能砍头一样。
赵传薪拎着首级退后,扔地上,抬腿跺下。
噗噗噗噗噗……
一下又一下,直到扁了。
四人吓得瘫软在地,大小便失禁。
杂货店的老板瞠目结舌,已经忘记了大仇得报的快感。
以前,赵传薪碰见这恨的牙痒痒的事情,杀人也就解了气。
可现在不知为何,越杀心头戾气越重。
他指着四人道:“你们别走,咱们账还没算完。谁敢跑,我给剐了他。”
四人好似四滩烂泥,点头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巨大的恐惧。
赵传薪迈步朝警局走去。
来到警局,他手指头划过墙皮,一块彩瓷被光刃割落,断茬锋利。
赵传薪走近警局,鹰视狼顾,开口问:“刘申祺被关在哪?”
被问的警察抬抬头,吐了口唾沫,不屑的转过头去。
赵传薪手往前一探一抹。
嗤……
这警察捂着脖子,踉跄后退,口中“咯咯”作响。
赵传薪冷声问其他警察:“刘申祺被关在哪?”
一个警察去掏枪。
赵传薪甩手,彩瓷碎片打着旋飞出,恰好割了掏枪警察手腕。
赵传薪抄起办公桌上的笔,一步跨出四米,笔精准刺入警察眼眶。
“刘申祺在哪?”
剩下俩警察手指头颤抖着,指向某个方向。
那里是临时羁押犯人的牢房,赵传薪看到了个留着山羊胡,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