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是不行。可赵传薪不听呢?”
如果赵传薪不听朝廷号令,不但起了坏的示范,降低朝廷威信,搞不好还会和赵传薪闹翻。
本就忌惮赵传薪,赵传薪在德国柏林大闹一场还能全身而退,爱新觉罗载沣就更畏赵如虎了。
载沣问载涛:“你练兵许久,若和赵传薪起了冲突,你有几分把握退敌?”
载涛摇头:“我只知练兵,不知打仗。”
“”
一句话,把爱新觉罗载沣整无语了。
“再看看吧。”
被遣返老家的袁慰亭,此时也在打听胪滨府的消息。
“赵传薪如何了?报复了吗?”
“未曾。”
“他在等什么?此人素来报仇不隔夜。”
“想来是等过了年吧。”
袁慰亭也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他的眼睛里闪烁着野望:“赵传薪回归,俄人动向如何?”
“俄人自边境枕戈待旦,排兵布阵,风声鹤唳。”
赵传薪在家门上挂桃符,是龇牙咧嘴的秦叔宝和尉迟敬德。
丽贝卡莱维好奇道:“大人,这究竟有什么用呢?”
“有什么用?”赵传薪忽然看见几个鼻涕娃牵着一条大狗路过,笑了笑说:“你看那条狗,就明白了。”
只见赵传薪朝那条大狗走了几步,眯着眼睛,露出一口白牙,身上杀机毕露。
那条大狗先是回以龇牙,口中发出“呜呜”威胁警告,然后转身就跑。
好悬将牵着绳子的鼻涕娃拽了个跟头。
丽贝卡莱维:“”
赵传薪点上一根烟说:“看到了没,这叫杀气。李世民做噩梦,就派手下两个杀人如麻的大将秦叔宝和尉迟敬德看门,鬼神不能近,便能高枕无忧。”
他起锅,熬浆糊。
丽贝卡莱维拿着对联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赵传薪用刷子在门旁涂抹,让丽贝卡莱维在后面看着,自己上前贴对联:“怎么样?正没正?”
“向左一些。”
赵传薪挪了挪:“现在呢?”
“好了。”
赵传薪用力将对联按在门框上。
其实有星月,根本用不到别人。
他就故意带丽贝卡莱维感受中国的春节呢。
丽贝卡莱维果然觉得有意思。
女人么,本就喜欢仪式感。
贴好了春联等物后,赵传薪进屋,丽贝卡莱维在壁炉旁烤火,真是又冷又爱玩。
唐群英问:“大人,你不祭祖吗?”
赵传薪龇牙:“不必,祖宗兴许还活着呢,让祖宗祭祖去吧。你要是想祭祖,可以在厨房摆个供桌。”
“这”唐群英错愕:“哪有让外人在自家祭祖的?”
怎么说呢,赵传薪的确不必祭祖。
但是他还喜欢那种氛围。
最重要的是他不忌鬼神,魑魅魍魉见了他恐怕也要俯首称臣。
他大义凛然道:“赵某以国为家,不分小家。”
唐群英肃然起敬:“大人高义!”
“低调,稀陶咱们要低调。”
唐群英见赵传薪不介意,她还真就去厨房摆了供桌。
赵传薪亲自下厨,起锅烧油,炸了个素粉,煮了一条五花肉,炸了个素丸子,放一颗新鲜白菜,加个豆腐泡。
这五种小菜,便拿来给唐群英祭祖。
倒上三杯酒,摆上三幅碗筷,敬上三根香火,点上两根火烛。
小氛围立刻就有了。
丽贝卡莱维甚觉有趣,兴致勃勃的围观。
妮娜也差不多如此。
妮娜和唐群英想要做饭,赵传薪却将他们赶出了厨房:“今天我下厨。”
看了看丽贝卡莱维和唐群英置办的菜,赵传薪大摇其头:“真是寒酸,我赵传薪什么身家,过年就吃这六个菜?”
恰好,老光棍崔凤华和蒋健等人厚着脸皮上门。
“大人,我们来主要是想看看家里还缺点啥不?”
两人过年没去处,本来琢磨着在一块对付一口。
崔凤华心生一计:“不如去知府大人家里坐坐。”
一拍即合。
赵传薪倒是不反感,但也不能让他们白吃白喝:“正好,伱们出去想办法,给我几个猪蹄,鸡爪子,猪里脊,肥鸭子”
两人还没成家,赵传薪不打算让他们掏腰包,便递过去几块大洋,出工出力不出钱。
等他们离开,赵传薪启用能量涨落趋同符文碎片,传送回白房子。
此时白房子处正是深夜,四下里寂静无人。
赵传薪先去给吉娃娃添了狗食和水,然后取出游龙二代,骑上一直朝东走,二十分钟抵达墨西哥湾。
他穿戴混沌甲下海,摸了点蓝蟹和梭子蟹、扇贝、生蚝、龙虾、大比目鱼。
在海边上直接处死,收拾妥当,回到胪滨府家里。
客厅三个女人正在嗑瓜子。
妮娜蹙眉,疑惑道:“我好像闻到了虾蟹的味道。”
“咦?我也闻到了。”
“这会儿倒是有呼伦湖冬捕的鱼卖,可我们没有置办虾蟹。”
蒋健和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