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虽然这面包死硬死硬的。
对穷人来说,大列巴这种食物也讲不上水土不服。
阿居雷伊达开心的辞别赵传薪,赶着羊继续上路。
他听见了一阵狗叫声和马蹄声。
羊群被惊的乱窜,阿居雷伊达嘴里塞着大列巴支支吾吾咒骂不已:“该死的,哪个遭瘟的吓到了我的羊?”
然后看到了一群人,有骑马的,有步行的,队伍里还有狗。
为首骑马的汉子,还背着一把温彻斯特杠杆步枪,虽然旧,但那可是从美国进口的好武器。
阿居雷伊达不敢咒骂了,老老实实驱赶羊群让路。
“孩子,这里是奎特沙兰对吗?”为首汉子居高临下问。
“是的,你们从哪里来?”阿居雷伊达见这群人全是男人,觉得来者不善。
“我叫费力西亚诺卡兰萨,我们从圣布埃纳文图拉来。”汉子语气温和:“我们是过路者,想找地方歇歇脚。”
阿居雷伊达松口气,指着白房子方向道:“镇子上没有旅店,不过我看约翰康斯坦丁先生在修缮房子,还安置了货柜,或许他想开店也说不定,你们可以去碰碰运气,在那里休整。”
费力西亚诺卡兰萨点点头,刚想勒紧缰绳让马前进,忽然转头对阿居雷伊达说:“孩子,我看你是个有见识的好孩子,你想不想出人头地?或者,你对现在的处境是否满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