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现在知道为师的厉害了吧?”
那个洋人好悬跪了:“先生,我,我可以学吗?”
“你?你不行,没那个慧根知道吗?”
洋人小女孩眼睛眨啊眨,问:“先生,我有慧根吗?”
“你慧根倒是有了,但没灵根。”
洋人小男孩看看姚冰,再看看自己,有些不服气:“先生,你怎么知道有没有灵根?”
赵传薪说:“你们伸手,每当我发功,谁能感觉到掌心灼热,谁就有灵根。”
小男孩
赵传薪装模作样发功,小男孩一无所察。
失望便爬了满脸。
小女孩自告奋勇:“我来,我来……”
然而也什么都没感觉到。
姚冰伸手,赵传薪暗自催动旧神坩埚烙印。
姚冰一缩手:“师父,烫!”
“很好,我徒姚冰有武圣之姿……”
姚冰大喜,掐腰说:“俺才是最厉害的!”
周围人:“……”
那个洋人鸡贼,眨眨眼说:“这不公平,万一他装作烫手呢?”
赵传薪不屑,掏出烟,打了个响指,烟头变得猩红冒烟。
“看到了吧,这根烟都比你有灵根。”
洋人:“……”
没乐子,赵传薪就找乐子。
时间就过的快些。
总算到了海拉尔。
有半数人下车。
另外一半人,则准备在满-洲里下。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进满-洲里。
华人必须在前一站——扎赉-诺尔下车。
赵传薪就是在这里下的。
这里是矿区,到处都是灰扑扑的。
除了达兰鄂罗木河旁的沼泽地外,很多地方已经严重沙化。
来来往往的人中,还有不少沙俄人。
这里连通满-洲里一同归沙俄管辖,土地名义上是清廷的,但清廷在这里没有话语权。
此处的煤矿,也都是由沙俄人开采。
赵传薪看的眉头大皱。
此时,有人喊:“赵先生……”
赵传薪循声望去,见是胡大、胡二和姚佳三人。
他们准备了马匹和骆驼。
马匹是用来乘人的,骆驼用来载行礼。
然而赵传薪三人并无行礼。
姚佳上前,拍拍赵传薪肩膀:“传薪,你果然有出息,都当上知府了!”
这个官儿迷。
赵传薪看看三人,气色尚可。
他也不多作介绍,先托着丽贝卡·莱维屁股让她上马,然后抱着姚冰上马。
“路上说,走。”
一行人并未引起旁人注意。
“让你们做的事,可都完成?”
胡大立即道:“赵先生,呼伦兵备道,道员加参领衔为宋小廉,工诗善书,是你老乡。为人谨慎谦恭,更兼坚韧不拔,于我等来说,怕是个很难缠的对手。
兵备道目前有马队一营,250人,据说还要再加一营马队,已提上日程。
五翼总管——索-伦左翼总管-巴当阿,索-伦右翼总管-布隆阿,新巴-尔虎左翼总管-波迪格日勒,新巴-尔虎右翼总管-车和札,额鲁-特总管胜福,拢共有兵力数百。
另外有些地方牛录中有兵丁维持治安。
境内除了官府兵力,还有盗贼若干,其中尤为恶劣者,乃鄂-伦春越游牧区界实行抢劫者若干。
再者,便是沙俄民人团体及沙俄士兵。我们兄弟刚到时,便有沙俄士兵持枪鸣枪,恫吓驱赶牧民……
余者详情,为札付事,但请赵先生一观。”
说罢,取出一沓纸,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
轮到姚佳,他自信一笑:“当地民生,无非刈草,伐木,垦地,捕鱼,盐池采盐,牲畜交易,毛皮贸易,采矿……其中矿又分金矿煤矿……要说矛盾,呵呵,以上我所述之事,全部矛盾重重,好似一团乱麻。”
说完,竟然也掏出一份资料,交给了赵传薪。
胡大是用毛笔写的,墨透纸背。
而姚佳的资料书写,就极具鹿岗镇的特色,纸是好纸,笔用的是自来水笔。
赵传薪粗略一看,没想到姚佳竟然写的一手好硬笔书法!
字小,自然就多,一二三四五,条条框框,极为工整详尽。
胡大伸脖子见了,忽然有些自惭形秽。
比起人家,自己写的什么玩意儿?
但他又暗自给自己鼓气,自己是武夫,熟悉的是武事,自然没法和人家比,但武事上他也没法和自己比。
想到这,终于平衡些。
姚佳忽然指着姚冰问:“这是你徒弟?”
“是,我小徒弟,姚冰。”
“呦,本家!”姚佳越看虎头虎脑的姚冰越顺眼。“小子,回头大爷带你去买好吃的,毛子有巧克力,很香甜。”
自从爱吃甜食的叶卡捷琳娜大帝开始,沙俄便流行起了巧克力。沙俄虽然不产可可豆,但制作巧克力的工艺在上世纪突飞猛进。
姚佳回头看看赵传薪,赵传薪笑了笑:“对自己人要什么态度来着?”
姚冰了然,赶忙对姚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