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般漫长的等待后,林登万听到旁边有放置器物的声音,随即变得寂静。 晕沉中下身被什么拨弄了一下,林登万下意识的想要扭动,但全身被绳索紧紧捆住,丝毫也动弹不得。 杨小刀的声音,“请刀。” 下身立刻被人紧紧抓住,林登万牙齿格格的上下撞个不停。 一阵轻微的噗噗声响起,剧痛从下身传来,林登万高声惨叫,全身青筋暴起,他的全身瞬间冒出密密的汗珠,唯一能动的脑袋拼命想要扭动,却被一双手固定住。 过了一会剧痛刚刚稍减,另一侧又割了一刀,林登万嚎得震耳欲聋,拼命的想要扭动身体,各处关节都崩得笔直。 杨小刀的声音又道,“筋割开了,挤丸。” 一片黑暗之中,小厮的声音道,“您张口。” 林登万刚从挣扎从松懈下来,听到后再咽了一口,但口中干燥,完全没有口水,张嘴时嘴唇不停的颤抖。 一个圆滚滚的冰冷东西碰到嘴唇上,似乎便是那个剥了壳的鸡蛋,不等他多想,外面一用力,鸡蛋就被塞进了口中。 口腔中几乎被这个鸡蛋填满,接着一只包着帕子的手从下巴一直捂到嘴,手上尚未用力,溜滑的鸡蛋压在口腔中,口水一股股的涌上来,舌头已经难以动弹。 抓住下身的那只手突然用力,远超刀割的剧痛传遍全身,林登万触电般挺起胸,惊恐的想要叫喊,但舌头压在鸡蛋下,口中的鸡蛋吐不出来,声声惨叫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声。 捂嘴的手把下巴往上扳,鸡蛋往下滑到咽喉的地方,牢牢的堵在那里,顿时呼吸断绝。 林登万满脸涨红,窒息的恐惧瞬间超过了剧痛,他的嘴唇青乌,口中舌头立刻外伸,却被手牢牢捂在口中,下巴张不开,舌面上死死顶着鸡蛋,喉结落下又升上,胸中要炸了一般,林登万的胸膛拼力挺起,现出一排排清晰的肋骨形状,随即肚子也高挺起来。 在剧痛和窒息的同时攻击下,手指和脚趾都崩得笔直,同时发出剧烈的抖动,手腕和脚踝处的绳索深深陷入了肉中,眼上虽然压着绷带,但林登万的眼皮仍拼命的要睁开,全身每一块肌肉在拼命挣扎。 几乎快要憋死的时候,听得杨小刀声音道,“出来了。” 捂嘴的手立刻松了,鸡蛋立刻往外退出了一点,终于有空气通过,林登万的肚子立刻瘫软下去,接着有人掰开嘴,那鸡蛋贴着嘴唇被取了出去。 林登万仰着头,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液体,浓烈的酸味刺激得他涕泪横流,林登万满脸的水珠,脸上的红色飞快的变为苍白,边惨叫着边大口的喘息,他几乎耗尽了体力,全身大汗淋漓,成串的汗珠顺着皮肤往下滴落,在木板上印出了一个人形的轮廓。 窒息的恐惧消失了,下身的剧痛再次占据大脑,旁边噗噗两声响,大约有什么东西被扔进了罐子,林登万晕晕沉沉的偏着头,也顾不得去想。 小厮的声音在耳边道,“林老公,丸一次便挤出来了,您这遭的罪是少的,师父这就帮你贴猪胆了,您买这猪胆新鲜,止血消肿不在话下。” 说话的功夫,下身割刀的伤口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贴了上去。 林登万虚弱的喘息着,但比方才轻松些,贴了猪胆净身大约该是结束了,算是熬过了这一关,正想到这里,突然听到杨小刀的声音又道,“再请刀。” 林登万全身一抖,耳中传来几声刀具在磨刀石上刮过的嚓嚓响,接着下身又被那只手抓住,这次掐得很紧,一直到了根部。 “师父马上给您去势,这再忍忍就熬过去了,您张口。” 嘴唇上一凉,又一枚冰冷的鸡蛋到了嘴边,林登万头痛欲裂力气耗尽,连嚎叫的力气也没了,只是吭吭的哭了两声,犹豫了片刻功夫后,又缓缓张开了嘴巴。 …… 三日后正午时分,林登万缓缓睁开眼睛,仍全身赤膊的躺在床上,他动了一下手,但稍稍一动就又被绳子拉住,只是不如净身时那么紧了。 当日昏迷后不久,他就苏醒过来,醒来时鸡蛋已经取走了,净身也已经完成,杨小刀把窒息当麻药,顺带借着他挣扎的力量把丸挤了出来,去势的时候林登万已经知觉模糊,避开了最痛的环节。 从苏醒后就感受到下身火辣辣的剧痛,清醒时就只能不停的叫喊哀嚎,一直持续了两天,现在那种火辣辣的痛还在,但不是无法忍耐的程度。下身覆盖在伤口上的猪胆不知何时似乎取走了,也就是说差不多愈合了。 隔间外有一阵脚步声过来,林登万吃力的偏头看过去,那小厮出现在门前,他一手提着皮囊,另一手则端着碗。 “林老公,吃粥了。” 林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