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过来。”
“是!”
几个人带着刘老大来了。
“说吧,你是什么人?来黑虎湾干什么?”陈大平看着刘老大问道。
“陈大平,我是县城驻军侦察营营长,我姓刘。”到了这里,刘老大心说,身份不说,自己得吃亏了。
“侦察营?哈哈,踩盘子就说踩盘子的吧。刘营长,行,怎么样,你能耐,在我们的地方,你能翻起多大浪?说吧,你来这里做什么?没事儿,你们旅长是我干兄弟,按道理说,我不能难为你,可是,保不齐他的人手下也做坏事,不行的话,我也帮着管教管教。”陈大平一听是海蛇的人,更来劲了。
“军队的事情,告诉你,那不成了泄密了吗?军事机密。”刘老大说道,“既然知道是军队的人,还不赶紧松绑,别伤了和气不好交代。”
陈大平有个特点,就是要不得别人威胁他,他是胡子,天是王大,他是王二,什么官府军队,他一概不怕,“呀呵,行啊,啥也不说就放人,我不是白抓了你了,你还伤了我们兄弟,按照我们绺子的规矩,你伤了我们的人,你也得留下点东西。”
手底下人上来就给刘老大两个耳光,打得刘老大是两眼冒金星,她虽然是练家子,但是她是女人,使用的是借力化力,不是硬抗和海蛇不同,结果,现在她被制服,只有挨打的份儿。
“你,你他妈敢打我!?”刘老大不示弱。
“打你咋的,我的地盘,给你点了天灯,还能咋的,你他妈老老实实交代,免得受苦!”陈大平也是不客气了。
“行,你想知道啥?”刘老大冷冷的问道。
“这就对了,你们给先出去,我单独问问她。”陈大平说道。
几个人出去了,陈大平问道:“我问你,头些日子,你们当家的海蛇,为了赎人,送过来一批大洋,你可知道?”
“大概听说了,这是旅长的事情,我没有权利过问。”
“好,那我问你,这批大洋没到我们手上,你可知道这批大洋的去向?”
刘老大心里一惊。他就是调查这个事情来的,后面不少事情都搞不清楚。
“你们的地盘,你们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你他妈少废话,大概齐是你们旅长心疼了吧,来个监守自盗,把这批钱又给吃了回去。是也不是?”
“你他妈放屁,我们旅长做事情光明磊落,答应的事情,绝没有不做,在你们的地盘反倒是他被土匪打成重伤,这笔账还没算呢!”刘老大也是反唇相讥。
陈大平一听,心里一下就明白了,看来这个刘老大过来就是调查海蛇被偷袭的事情,这如果让她整明白,还了得,干脆按照赛诸葛的主意办了。
巧的是,刘老大送上门儿了,正好用她开刀。
“行,你他妈不说是不是,行。来啊,给我带下去,严加看管,另外,这个人是我干兄弟的人,别给我伤了她。有点皮肉伤,可不是不行。”陈大平是良心发现吗?
不是,他交代下面的人,把刘老大给迷晕了,关在牢房里,每天只给一点点米汤,就这么饿着她。
手段很残忍。刘老大现在是孕妇,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陈大平虽然不知道,但是,手段他可是用了。
找来了赛诸葛一合计,赛诸葛说道:“不能让大当家的亲自审问,咱们直接给办了就行了。”
“行,人不知鬼不觉。”陈大平说道。
赛东方写了一份口供,趁着刘老大迷糊的间隙,她的手印给按上了。这是嫁祸海蛇的有力证据。
当天晚上,陈大平找到东北虎,说道:“我说爹,好些日子了,你这忙道啥呢,今天我做了几个您喜欢的菜,要不咱们爷俩喝两盅?当我孝敬您?”
“唉,行啊,小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长大了,知道孝敬你爹了,你他妈少惹点祸比啥不强,正好,老子馋酒了,走,到你那里搬几碗。”东北虎也没多想。
做了不少好菜,赛诸葛也陪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借着酒劲儿,爷俩聊天。
“爹,最近我在黑虎湾还在严加看守,谁他妈是吃了豹子胆,敢动咱们的东西。”
“可说呢,黑水龙离咱们太远他也不敢来,赵老八,拉倒了,蓝凤凰那点能耐不值一提啊。能是谁呢。”
“爹,如果不是胡子干的,你可知道还有个人有这个能力。”
“谁啊?”东北虎放下酒杯问道。
“驻军旅长梁建华啊。现在就他有这个实力。”
“哈哈,儿啊,说你嫩,你还真是毛没退净,海蛇是我干儿子,他有病呗,自己掏钱,自己弄自己。听说还受了伤。”
“爹,你看看,这么大的事情能说瞎话吗?师爷,你来讲讲。”陈大平使了个眼色。
“大当家的,按理说你们爷俩喝酒,我不该在这里,扫了两位的雅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