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找到解释。
“我儿这等天资,培养是培养不出来的,那要靠天赐。乃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叫老天将清清赐到了我肚子里。那些人问也白问。”洛娴一只眉挑起,充满优越和笃定地说。
秦德明深以为然。
两人深刻讨论了一番清清是怎么出生的后,又得到了闺女儿不日将回族的消息。
当即忍不住,又抱头痛哭了一番。
终于要回来了,不回来,各种荣誉与喜悦,都虚飘飘的,没有真实感,且要看到闺女儿,才能将各种情绪咂实。
秦家上下随着这则消息开始嗡嗡运转起来。
门户大开,沐浴焚香,换上新门槛,一副有贵客来临的样子。
像钉子一样扎在秦家门口的各路探子疑惑了。
秦家这是干嘛呢?不是当起了缩头乌龟,闭门谢客?这是要迎谁,这么大阵仗?
谁能叫秦家这么热情,就是仙品的人来访,也就这规
格了吧?
等等——谁能叫秦家这么热情——仙品的人现在不会冒然来访,那就只有,秦家人自己啊!
如清仙子和秦老祖要归族了!
探子们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开始往回出传消息。这第一手热乎的宝贵消息必须立马传回族中。
于是:
南岭张家。
郝苟:“嘶,小祖宗回来了?好好好!要不要现在就上门拜见?你傻啊,秦家现在多着是人排队要见,怎会回轮到我们,且先等着吧。”
郝苟一开始被秦如清半是威胁半是利诱策反之后,心里也不是一直甘心的。他倒是没想过要反水,但闲暇时,也会偶尔想想,要是当初没被秦如清逮住,又会是个怎样的光景。
后来,随着秦氏以一种令人瞠目的架势发展壮大,他那点不甘心,就立马被甩到西岭大沙漠里去了。
郝苟开始庆幸,庆幸他跟秦如清搭上了边。
他的庆幸来源于一种切实的好处——张家对他的态度,从提防警惕,变成求着他当族长。
因为他是全族上下唯一能跟秦如清搭上关系的人!
哈!从此,“叛徒”也不是叛徒了,是不是招婿也不要紧了!反而张家开始怕他彻底投靠到秦家,主动求他当族长。
如今,这位姓郝的张氏族长已经从身到心成为秦如清的仆人(他自认),开始威严叮嘱手下人:
“秦家这些时日估计忙得很,我们先把礼送上,等小小姐有空再见我也是一样的。”
张家人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狗东西现在是装都不愿装一下了,还小小姐,你家哪有什么小小姐。可面上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谁叫人家真的能跟那位扯上关系呢?
什么关系?
下毒控制,每月给解药的关系?
那也是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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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岭韩家。
韩家没有跟郝苟那般跟秦如清有“牵扯”的人物,也自认从来跟秦家没有深仇大恨,因此相对淡定。
“张家看似姓张,实际早已姓秦。而秦家就更不用说,早跟我们不在一个层级上。当初的南岭三大世家各有命运,我们韩家只要继续低调发展就好。”韩氏老祖韩宇文如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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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岭程家。
作为早早就抱上了秦家大腿,成为秦家附属家族的程家,心里是有一副别样的安然淡定的。
像是早早走上了正确的人生之路,导致他们看着别人,那些到处钻营找门路的人,都难免带着一股优越感。
他们有优越感也是应该的,程族比外头更先一步知道小小姐回族的消息。
程一鸣现在已经拿了秦家一等供奉的牌子,一般是有需要时,帮族里占卜算运。没需要时,他就在族长秦德明底下做事。
这实在是个美差,不是所有人都能当族长亲近的。程一鸣也是托了他是秦如清第一个亲口认定的下属,才得了秦德明的另眼相待。
除了这个,程氏还有个更直观的好处。
他们家于一年前入品,已经正式成为世家了。
虽是南岭的新晋世家,顶上还有三座大山,可因着他们跟秦家这层关系,在外面行走往来,竟比张韩两家还多得些脸面呢。
此时,族长程先就在跟族老商议谈话。
“一鸣已经传话回来,他这段时间都歇在秦族。另外他还交代,小小姐与老祖归家,后面必然会有赏赐和指令,咱们只管听候指示就行。近些日子也要约束好底下人,往复秘境那头小小姐可能会去视察,万不能出了差错,丢了程氏脸面。”
程先顿了顿,才重点传达出了今日最要紧的内容:“一鸣说,若我们不谨言慎行,积极表现,后面,可有的是人想抢我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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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岭唐家。
“族长,秦如清这次回族,子凤长老是不是也会跟着,那他,就不往咱这儿回啊?”
“现在多少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