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炉界哪里遭灾,门人弟子有多少伤亡,师尊一概不关心,我总是有些担心……他已经没有人心了。”
“我也没有。”障月慢悠悠道,“你为什么不担心我?”
李忘情白眼翻上天:“你需要区区一介凡夫替你担惊受怕吗?”
“不需要。”障月看着她,漆黑的眼瞳里沉淀着某种情绪,“但我想要。”
灯火摇曳了一下,李忘情脸颊白皙,耳尖儿却是红的,她不禁又想起了白日里障月随口说的话。
他就是随口乱说的!他都不知道这话有什么意思!
李忘情一时间有些无措,就在这时,外面的敲门声急促地响起。
“深夜叨扰,实属抱歉,请问是□□吗?有要事相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