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精神病发作的屎盆子就扣他头上了,于是他扣住沈辞的后颈,逼着他抬头,而后俯下身子,直直吻了上去。
“!”
谢逾没接过吻,沈辞也没接过吻,刚开始他俩就像俩青涩的小学生,嘴唇相触,牙齿磕碰。但可能相比起沈辞这样从小到大的好孩子,谢逾这类离经叛道过的天然有优势,不多时,他便掌握了亲吻的技巧。
他撬开沈辞的牙冠,逼着那截茫然无措的舌头接纳他,迎合他,而后舔舐,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垫在脑后的手则死死扣着,截断了所有后退的路线,强迫沈辞抬头。
他掠夺着对方口腔中的空气,怀中人不知什么时候彻底瘫软了下去,茫然看着他,像是被亲傻了。
谢逾再次叹气
:“沈助教(),呼吸。
他将人不轻不重地欺负了一顿?[((),看怀中人傻的不成样子,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板着脸训他:“你知道那玩意是玩什么的吗?你就敢让我用?你知道这玩意玩起来刹不住车什么后果吗?”
要是落到原主那种人手上,非要玩出事故不成。
沈辞有点不服气,他学霸争强好胜的基因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我知道。”
“哦?原来你还知道啊?”谢逾挑眉,“行,刚好我不知道,沈助教,你给我解释解释,具体怎么玩?”
“……”
沈辞偏过头,蜷缩起手指,难堪都要写在脸上了。
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更何况他就是那个玩具,教人怎么玩自己,也太超过了。
谢逾打定主意要教训他:“说啊,玩法是什么?后果是什么?会难受几天?会有多疼?你受的住多少下?说啊?”
“……”
他不依不饶,一句一句地逼问,沈辞给逼得狠了,冒出来一句:“我做了功课的!”
谢逾气笑了。
他捻着沈辞的头发,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哦,原来还做了功课,真不愧是沈大学霸啊,这种事情还能做功课,来,和少爷我说说,你做了什么功课?”
谢逾现在是个性温和,当年也是个离经叛道的主儿,骨子里藏着逗弄人的恶劣,沈辞越是不情不愿,他就越想欺负。
沈辞的脸快红成虾子了,脸脚趾都在被子里蜷缩起来,他微微挣扎,却被控得死死的,似乎不给个答案,谢逾不会放过他。
沈辞微微镇定,垂眸:“是这样的,我查询了相关论文,看了外网的研究文献,比对了受伤后的图,对疼痛等级有大致的了解,工具也经过反复比对,选择伤害较小的一款,同时购置了医用酒精双氧水,杀菌消炎的抗生素类药物和促进伤口愈合的壳聚糖抗菌膜类药物……”
谢逾:“……”
沈辞最开始还声如蚊呐,越说越自信越说越自信,最后侃侃而谈,俨然将它当成了一门需要仔细论证的科学。
他还真研究上了。
谢逾满脸黑线。
沈辞:“与此同时,我比较了各药物的作用机理,选择了副作用……唔唔唔!”
谢逾忍无可忍,再次亲了上去。
他这次将人亲到窒息才放开,沈辞大口喘着气,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蒙了薄薄一层水光。
谢逾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不想听这个,沈助教,你先给我说说,这个要到底这么玩?”
沈辞:“……”
他一声不吭。
“现在哑巴啦?说话啊。”谢逾捻着人下巴,“不是想让我高兴吗,说说,你做什么我会高兴。”
沈辞继续一声不吭。
这回他许久没说话,久到谢逾怀疑是不是逗过了头,迟疑着要不要把人放开,然后哄哄,毕竟沈辞是为了他好,结果被压倒床上一顿训,难免
() 委屈。()
然而还没等他松开手,沈辞忽然抬臂,圈住他的脖颈抱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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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逾双手本来撑在两边,猝不及防被他一抱,便扑到在了床上,和沈辞牢牢贴在一起。
沈辞将手环在谢逾脊背上,将脸颊往肩膀上凑,问:“……这样?”
他像个什么学霸好学生,在小心翼翼地试探题目的正确答案。
谢逾侧身躺了下来,顺便揉了把沈辞的头发,叹气道:“虽然现在解释不清楚,但是,但是,沈辞,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用鞭子,或是其他的什么任何东西。”
当时应付剧情戴的那枚耳夹,谢逾连耳孔都没让沈辞打。
从谢逾见到沈辞的第一面,他就从未想过伤害面前的青年,他不舍得在那白釉似的皮肤上留下任何痕迹,漂亮的瓷器就该好好地放在玻璃罩子中,用绒布裹着保护起来,而不是摔得四分五裂。
谢逾在沈辞的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真的,让你受到伤害不会让我感到开心,恰恰相反,我会很难过的,所以拜托你保护好自己,千万别和我开这样的玩笑了。”
“……好。”
当真是爱护尊重的态度,没有半分轻视。
沈辞恍惚间想起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