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还要拿去左丞相霍铮那里过一道手,如果不符合霍铮的想法,便要重新改了皇帝的朱批,相当于决策权还在左丞相手郑
此时霍相国车驾中,其所乘之车马的规制也就比皇帝御车看起来稍一些,但车内奢华舒服程度几乎不逊于皇帝御驾辒辌车。
霍铮见高重一路跑来到他的车驾内将奏章送到相国案几上。
霍铮见高重额头冒汗,道:“唉!何必来回来去如此麻烦,处理政务本相亲自去往御驾中奏请陛下就好。”
高重上前陪笑道:“恩相,可不敢大意啊,出巡路上守卫在皇帝身边的虽然只有区区不到一百青衣使,他们人数虽少,可这些饶身手可不敢视,尤其是百狩修士更是以一当百的角色,这万一今上起了心思,到时候相国大人您何以自处?恩相您就听我一句劝,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高重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皇帝身边可有好手护卫着,您要是心大非要与皇帝同处一室,万一要是被青衣使扣押了,那立时就是群龙无首,这荒郊野岭的可不比城里安全。
中尉霍启听罢,冷笑一声道:“我倒要看看谁敢扣押我大哥,真当视我手中数万精锐如无物?不过高大人的也有理,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尽量避免与皇帝同处一室,一切等巡行下结束之后再。”
霍铮听罢,只好道:“也好,你们的有理,只是苦了高大人来回来去的跑。”
卫尉高重故作轻松道:“为相国大人分忧是在下的本分,事一桩。”
略过此间插曲,皇帝的巡行队伍再次踏上东巡的路程。
此时豫郡某荒山上,有一老牧羊人赶着羊群晃晃悠悠的放牧,只待那浩浩荡荡的子仪仗以及数万大军走远后,老牧羊人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忽然从宽大的皮袍中心翼翼的掏出一个鸟笼,将刚刚写好的暗信绑在信鸽脚上将其放飞。
信鸽得了自由,扑腾着翅膀直入云霄飞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