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婶,还这样教育他。
程景默说:“是我没控制好情绪,惹她生气了。”
这两天他都在反省,即便是怀疑于向念,也不该用审人的口气跟她说话。
小杰说:“那你跟她道歉,她就不生气了。”
他每次做错事,也是这样。
程景默回:“道了,她说过几天才原谅我。”
小杰放心下来,说话的语气也轻松了一些,“其实我婶的记性很差了,过几天她就忘记了。”
程景默:“嗯?”
小杰说:“她前几天才跟我讲愚公移山,子子孙孙无穷尽肯定挖的开,今天就忘记了,她说愚公的山肯定挖不开。”
程景默问:“怎么会挖不开?”
小杰回:“我婶说,他整天忙着挖山,哪有时间搞对象?”
程景默:“···”于向念以后还是别讲故事了!
南城虽然从不下雪,可每天早上的路边还是铺了一层厚厚的白霜。
于向念每天早上捂得严严实实的来到医院,晚上趁天黑前赶到家。
一晃就是半个多月,小杰康复出院,已经是十二月中旬。
于向念和程景默除了每天早晚各见上一面,说上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那些拥抱着彼此,吻得难舍难分的场景,仿佛是一场很久远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