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话,心中悚然一惊。 李风起尸变了?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跟脏心人有关? 可不应该啊,脏心人只是求财而已,准备诈骗李风起个把亿。这么一个大金主,要是死了可就没钱拿了。 难怪三叔非得要我去一趟。 西装男抓耳挠腮,着急的很。连续出了两档子事,他也不敢相信那些外地来的大师。 最起码三叔在这块是知根知底的人物,口碑也不错。再说了,之前是李风起自己要死,跟他没关系。 但李风起要诈尸,那可是能要了自己的命。 我沉思了片刻,说:“你去开车!我拿下东西!” 西装男大喜过望,急忙把他的奔驰开了过来,然后又恭恭敬敬的打开车门,迎我上车。 就这待遇,之前砸店的嚣张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却说车辆一路前行,很快就到了风起大厦。下车的时候,我照例朝大厦顶端看了一眼,发现上面黑气缭绕,哪怕是在阳光的照射下都经久不散。 我背起三叔说的红色背包,然后跟着西装男直奔顶楼。 从表面上来看,风起大厦跟平时没什么区别,来来往往的白领精英,身穿制服的保安,都在做着自己的工作。 看的出来,李风起的死好像被人刻意隐瞒了起来,而且这家伙没有子孙,按照三叔的说法,李风起早年间作恶多端,起家之后又享尽荣华富贵。没有子孙,就是他遭到的报应。 没有子孙,自然少了财产争夺的事情。否则的话,指不定就要上演一出豪门财产争夺案。 顺着原路,电梯直接就到了顶楼。刚一出门,我就看见了冰山一样的徐小姐站在门口,看见我们进来,她眼前一亮,急忙说:“张先生来了。” 我没搭理她,这女人昨天还在用鼻孔看我和三叔,现在就变成张先生了。 西装男见我脸色不好看,急忙推开门,说:“先生,请。” 现在马上就到盛夏,但屋子里面却阴冷阴冷的,又有点潮湿的感觉,跟昨天来的时候简直天差地远。 可我却心中明朗,这是阴气过重造成的。活人在这种屋子里待的时间长了,轻则风湿头痛,重则会阴气入体,百病缠身。 我对西装男说:“去拉开窗帘!” 外面阳光正好,来点阳气,起码也能中和一下屋子里的阴冷,我还年轻,可不想老了以后风湿入骨,疼痛难眠。 西装男去拉窗帘的时候,我已经从包里摸出了一双手套戴上,然后把棺材上蒙着的床单拽了下来。 这一拽不要紧,当场就吓的我心里一咯噔。 姥姥的,李风起还真的要尸变了! 昨天的李风起白发苍苍,虽然快要被鬼差勾魂,但精神还算旺盛。 但现在的李风起全身皮肤发青,满头的白发掉了一地,露出干瘪瘪的皮肤。 他睁着双眼,眼神早就变成了瘀黑的血色,双手耷拉在棺材边上,指甲变得又尖又锐。 这是尸变最主要的征兆! 我脸色很沉,伸手掰开了李风起的嘴巴,牙床已经萎缩,以至于牙齿凸出,丑陋的很。旁边的徐小姐看的恶心,忍不住哇的一声,跑去隔壁洗手间呕吐去了。 西装男战战兢兢的说:“张小兄弟,董事长他,是不是要尸变了?” 我点点头,说:“最迟今晚,阳气下降,李风起就会起尸。不过我很奇怪,你们怎么不跑?躲的远远的,李风起也伤不了你。” 西装男哭丧着脸说:“我们伺候了这老头子半辈子,不就是图他那点钱吗?他死之前,我们签过协议,帮他料理后事,能拿很多钱!” 妈卖批,难怪这那个徐小姐和眼镜男不跑,原来跑了就没钱拿了。当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西装男见我脸色不对,急忙说:“先生,您要是能解决这件事,钱真不是问题!” “实在不行,咱们用精钢铸一口棺材,直接埋了?” 我冷笑道:“铁棺埋尸,永不超生。你要是觉得李风起的阴魂不找你算账,随便你!” 刚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徐小姐听到我这句话瞬间就变得脸色煞白。 我看了她一眼,说:“去准备糯米,把棺材填满,再准备一批鸡蛋,黑狗血,送到屋子里来。你亲自去办,别牵扯上他人。” 糯米拔尸毒,鸡蛋则代表混沌,黑狗血是辟邪用的,都算很常见的东西。 至于墨线大蒜,铜铃八卦之类,估计他们短时间内也找不到。 徐小姐也是豁出去了,照顾了老头子这么多年,要是一分钱拿不到岂不是亏到了姥姥家? 她咬咬牙,毫不犹豫的朝外面匆匆走去。 我又对西装男说:“面具男呢?他昨晚做了什么,跟我说说!” 西装男恍然,说:“您是说天杀的大黑牙?但是!要不是他!董事长岂能会诈尸?” 我不耐烦了:“说重点!” 西装男连连点头:“重点!重点!” 按照西装男的说法,昨天我和三叔走后,大黑牙就跟李风起拍着胸脯保证,说这些都是小事!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钱到位!给您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