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想法。
于是,王全定滔滔不绝骂了几分钟后,拧开水杯猛灌几口。
“咕噜咕噜咕噜——”
“你们所有人告诉我自己手里有几首歌,库存多少?”
“没来的我后面结束去问,都告诉我,统计一下。”
排排坐的鹌鹑们陆陆续续分别举手,小声念叨。
“只有手里这一首要修改的。”
那位帮助安禾找采风音老师的铜牌作曲人举手后,默默放下。
“两首。”齐娜目光直视老王,拜托两首很多了好不好?
一位年纪稍大的银牌作曲人面色羞赧:“手里这首加一首的deo。”
“...没、没有。”
说这话的孩子,头都快埋裤裆里了。
他今年刚毕业,是新人作曲,铜级都没到呢!
孙佳奈摇摇头,双肩一耸。
“我上个月刚发歌,手上没存货。”
但也许老王脸色奇差无比,黑云密布,她还是为自己小小辩解一下。
……
懵逼地看着他们跟报数一样报自己的曲数,说完后每个人重新做回鹌鹑,低头不语。
她偏头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旁边正紧张的时明,这是什么个流程?
从来没经历过呢!
好紧张,有种高中时被老师点名开火车的感觉,气压仿佛让人下一秒晕厥。
不、不是,职场也搞接火车?
大家的表情像是被凌迟,憋得扭曲。
安禾见对面孙佳奈的脸,非常扭曲,似哭似笑,眼睛瞪得像铜铃盯着桌面。
呃,她无语地看了眼对视过来的齐娜,她表面看上去不紧张,但小手暗戳戳对绞。
“你实话实说就行了。”
时明告诫她一句。
“嗯?……”
还没说完,就轮到时明了,他面不改色:“我上上个月发歌的,目前有一首还没找人填词。”
最后到了安禾,她懵圈地举起手,脑海微转,不是,那啥大赛要几首能参加来着?
都紧张得忘了,安禾面色为难,弱弱地问:“部长,大赛要几首才能参赛啊?”
众人见安禾几近一分钟没讲话,一开口就是惊雷。
她竟然想主动参赛?
而王全定眯眯眼,严肃的表情缓和下来,“最起码三四首。”
淘汰制度是五首,由于赛期有两个月,完全可以边比赛边写。
她掰着手指算钱算声望值,好像可以兑换到赛制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