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罗长水身边的媳妇才问罗长水,“哎,我说长水你要电动车时人家让你推吗?拦你来没有?”
罗长水一皱眉,“你说呢?那么多的工人围着我。说的那些七七八八的胡言乱语弄得我你不知道有多难堪?我当时真的不想要这车了干脆回来算了,可又一想回来又怕你埋怨我。”
“嘿嘿嘿!要回来就没亊了呗,谁要你财迷心窍想着又去偷人家呢?”
哎呀这埋怨的话你都说了有一百遍了!“中了!你别在报怨嘟嚷我了中不!”
“你记住!以后可别在想那些戳尖弄巧的偷人家的发财梦了。”
罗长水収了口气,“你放心吧以后肯定不会再干那些丢人现眼的傻逼事了。”
停了片刻罗长扭过身来抱住媳妇周彩花的肩膀望着她道:“今个能把电动三轮车要回来,多亏了那个去派出所的戴茶色镜的男人。那些工地上的工人旷啛啛喳喳讽刺挖苦的他也不轻,那女老板没在也真有些失了他的脸面,换第二个人早出来不干了,是他真的起了作用!”
“咋?你胡说八道啥!哪个戴茶色镜的男人?我咋不认得?他起啥作用了?我看你是不是发烧说糊涂话了?”周彩花追问道。
“我没糊涂你听我说呢,那天审问咱时你还记不记得咱旁边与所长坐在一条凳子上听审的女人?
“记得呀!咋了?”
“咱就是偷的她工地上的那废料钢筋头子,今个下午我就是从她工地上推回来的电动三轮车。”
“她是打电话让你过去推的?”
“你瞎扯谈啥!是我给她打的电话你知道了不?”
“你咋知道这女老板电话号码的?”
“你听我说呢,你还想起来那天去派出所里看咱的那个戴茶色镜的男人了不?”
周彩花一皱眉,“那我倒没大注意!那女老板跟那戴茶色镜的男人又是啥关系?两口子?”
“不是!他们是前后两个工地上的邻居。”
周彩花有些疑惑的又问,他又是怎么知道你是被拐卖这事的?。
“你听我说呢,他们从前在酒桌上喝酒提起这家庭里的事来了,男老板曾向女板说起过从前他丢失过一个三岁的孩子,那听审的女老板中午回去后就将这事给那邻居男老板打电话说了,所以下午他才戴着茶色镜去了派出所里看咱去了,因守着所长他不好意思问,所以后来才要了我的手机号码。后来他把我约到三分河公园里才问起了我前失踪的事,我觉得他有可能就是从前失踪了我的亲生父亲!”
周彩花顿时错愕的问道:“这事你是猜测?那去公园与他谈这事我咋不知道呢?”
“你别打岔听我慢慢说呢,因这两天你一直报怨我偷的这事,正好那天我出了这大门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我一看来电显示正是那天在派出所里记下我手机号码那人打过来的,我就问他有啥事?他说你今个中午能来龙新苑小区对面四海阁里一趟吗?我请客我有事要问你?我当时就疑惑了,因咱偷的这钢筋废料就是在那小区偷的,我怕过去再惹上麻烦,我说要谈就在三分河公园里见了面说吧。当时我也没对你说,所以下午瞒着你就去了三分河公园里等他去了。见了面聊起话来了我觉得他不是一个坏人,他问起了我家庭情况,我才给他聊了起来,后来我说我小时候是被人家拐卖到北河省那边去的。从前很小时的老家也是这龙阳省郊区一带的……”
周彩花惊奇的道:“咱结婚这么多年了你都瞒着的我你是拐卖来的?那天我还埋怨你这事来,你咋给他扯起这事来的?”
“你听我说呢,他找我本来也为了这事而谈的,我本不想给他说的,捋着捋着才给他说了实话,后来他说他从前也丢失过一个儿子,算来与年龄他说与我相仿,看他那猜测样法里对我就产生了怀疑。”
“哎呦,我的天呀,你到底是不是他儿子?”
罗长水挠了一下头,“屁话!我哪能知道?又没有证据?”
“你长得象他么?老古语常说,儿长得随爹女长得像娘!”
“那天你没见他吗?我象不象他吗?”
周彩花道:“嘻嘻嘻!那天他去时戴着个茶色眼镜我也没注意瞅他呀?”
这话说起来了,那时你还没有嫁进来,咱爸临终时就曾对我说过我亲爸是一个搞工程的大老板。他还说等咱妈百年不在了之后,要是假设打听到我亲爸的下落的活,可以带着你和孩子去找他们去……
“这话在派出所你不是都说了?”
“是呀!就算是我亲爸又没有证据咋张得了口认呀?所以我们两下里都犯难呢。”
“这话提起来了我又给你说的,从前结了婚时我就问过咱妈,我说妈您咋给长水差那么多的岁数呢?你猜咱妈咋说,她说她怀的你晚呗,快五十了才怀了你,那时候我就怀疑了你有可能你不是她亲生抱养来的。”
罗长长嘿嘿嘿的笑了……
停了片刻周彩花合计了一下又问:“他要真是你亲爹的话你打算认不认?”
“说句实在话,打从我出来开始干活我就串着工地打听过,看是否能碰到咱爸临终说的我亲生父亲,可哪有那么巧呢?后来也就失去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