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梅送乡医院去抢救走后,围在陆文义家里的人群也都渐渐从文义家走了出来,站在大门口又开始议论开了,有的问:“这水梅给谁生气来为啥喝的农药?”“谁先发现的?”
纳着鞋底的马法起家媳妇这才介绍起来,“嫂子是我呀,这不我纳着鞋底刚才来文义哥家串门,一进大门见堂层门四厰大开着就喊了几声:“有人么?有人么?一连喊了几声也不见有人应,我就赶紧走进堂屋来往东间里一瞅,哎哟我的娘喲,只见水梅嫂已经喝了农药躺到床上口里开始往外流白沫了,我这才急急慌慌跑岀大街上招呼人了。”
这时有多嘴的婆娘又道:“肯定她是与谁生气来磨不开弯才喝的农药?”
这时站在旁边的二胡弄道:“那还用说吗刚才她在文法哥大门口挨了文义的揍,肯定毒气不出回来才喝的农药。”
马发起家媳妇又问:“我没在跟前文义哥为啥打的她?”
马法起家媳妇也没想到陆文法也在这人群里,陆文法挠了挠头道:“这话说起来了其实也没谁给她生气,是她自己想不开罢了……”
爱管闲事的长辈人白老七倒背着手一歪头冲陆文法道:“没生气她咋喝的农药?”
陆文法咂巴了下嘴,是我妈让亲戚开车叫走一个多月了也不回来,是想商量着叫她去,后来因扯起家庭里的事来,我家里和我妹妹又给她争吵了两句,文义就拉出她来了,可能她说的不好听在街上文义才打了她,我没出来也不知道这事。”
“哦!”白老七叹了口气,“千万别出亊!这要出事她娘家那边肯定饶不了咱这边那就闹大了。”白老七担心的是怕水梅喝了农药救不过来死了。街上的人也都捏着一把汗。
这时站在一旁的陆文婷气愤的道:“她喝农药出事死了也怪不了任何人!谁让她不讲理不孝顺老人来?”
这时陆文法大喝一声!“滚回家去!”
陆文婷没再言语拉着嫂子段红玉就回陆文法那边院里去了……
幸好离乡医院不算远又是油漆公路,八九里路还没等拨打的120急救车赶过来,兄弟两个开着的电动三轮车急速的已赶到了三分之二的路了,待愚到来的救护车时离乡医院也只有二三里路了,一考虑有倒换车的时间也就到了乡医院,所以没有倒车就直接开到了乡医院里。到了乡医院医护人员知道了是喝的农药,一边询问着情况一边七手八脚的开始抢救开了……
也幸亏她喝的是打棉铃虫的高效农药,这种氢氟胺农药虽说是杀棉铃虫的好药,但对人体毒害性还是比较小的,经过医护人员两个多小时的灌肠洗胃消毒,水梅终于从死门关又被拉了回来,也算是她的命大不该着死。后来医院里也知道了这喝农药吵架的内容还是因老太太的出走而引起的……
到了冬天在外边干建筑活的人大都回来了,他们没事干就在大街上围着打扑克牌下象棋闲唠嗑儿。
“嗳,您听说来没有?这回老二家媳妇喝农药又救过来了?”
“虽救过来不错!但这回文义又够他喝一壸的,上一次因打他老婆回了娘家,还不是文义又亲自去老丈人家赔理道歉才叫回来的?这次还能轻饶他了。”
“那能咋地?杀人不管点头地,再说人没死又救活了也得说理呀?”
“就是呢!听说老太太的娘家人来看她,他老婆跟老太太吵了架,人家看不惯生气才将老太太赌气叫走的,这不一家人才闹起家窝子来了,听说文婷已经给他们两口子闹翻脸了。
“也不怨人家文婷说,不孝敬老人人家闺女看不顺能不说这事吗?”
“唉,这闺女历来与媳妇就是不一样,你婆婆又没生人家养人家,哪能与儿女一样疼你?这事你咋也得想开,我觉得现在好儿媳妇孝顺的少!”
“哎呀,好儿媳妇有的是,就给咱村里二喜家媳妇是的,一到冬天就给婆婆暖被窝,一辈子没给婆婆红过脸吵过架。”
“那象这样的媳妇有几个?她也是从小没有了爹娘,再说也摊了个好婆婆!两好搁一好都得知足互相担待才行!”
“你没听老古语呀,嫁出出去的闺女妇泼出去的水,你出嫁了娘家的事你也别问了!就给文婷说到他爸那从前死了赔的那抚血金款似的,你还提这干啥已经过去了,就算提也没有你的份呀?”
“你说这我又给你打嘴官司抬杠里,没解放之前那种老风俗说法,儿情〈继承〉过活女继承衣!(意思父母死了家里的房屋财产都是儿子来继承,出嫁的闺女只能得到娘的衣物,可现在不同了国家法规男女一样平等了。继承权儿女都有一份)。”
“哎呀!卧槽有几个出嫁的闺女与娘家兄弟争吵要东西的?闹翻了你以后还回不回娘家了?”
“天下无奇不有!你没看电视上法律台讲座上说的吗!啥样的官司的都有打的。”
“对了,这会没文义家的人咱又提起这事来了,你说文义家媳妇揭笑文义,说他妈那边从前找过一个男人,是不是文义他爹从前把他妈偷拐回来的?来了这边又生了他们兄妹仨?”
“这老一辈人在外边的事谁能知道!”
“要不文义感到丢人才打的她呢!”
“这事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