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别想太多了。
实在不行不是还有你们嘛!”
话虽如此,云桑还是在心里骂了唐慎八十遍。
狗男人。
什么玩意。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送两个人回来就罢了,信不写也写了,就不能写清楚点。
这般棱模两可,弄得她很被动好不好!
唐柏松看完信就更生气了。
将信拍在案桌上,一言不发就走了出去。
唐思远怕他闹出什么事来连忙跟了出去。
他与唐柏松年岁相当,又一起上学,一起由蒙馆升上经馆,一起考的庠生。
可以说除了放学后他去虎背岭上课,他去卖海鲜之外,剩下的时间几乎可以说是称不离砣。
所以两人的感情最好。
唐柏年见大哥看完信后怒气冲冲的离开,立刻将扣在案桌上的信拿起来看。
看完眉毛都要皱到一起去了。
“娘,二叔这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上面的字迹跟二叔的字迹无二,他都要怀疑这信的真假了。
云桑自嘲的摊了摊手,“为娘知道的跟你知道的一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