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身为一个警察,必须要有能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镇定。如果警察都害怕了,你让老百姓怎么办?”
乔白的眼神从委屈到似懂非懂到肃然起敬,“姐你说得对!”
“是我自己太弱了,我的精神修炼还不够,我今晚就写检讨!”
苏曼:“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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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找到舒雨南的尸体,但好歹找到王翔的头了。
如果能证明他不是死于所谓的钉子刺穿后脑,那也就能证明李凯旋是在说谎。
这样一来,李凯旋这个案子就不能结。
郊外不好打车,两人只能一边走一边拦车。
乔白话多,一直絮絮叨叨的。
苏曼左耳朵听右耳朵冒,直到听到乔白不经意的一句,“你说唐哥为啥要把李凯旋送局里?”
“送局里?”
苏曼莫名,“不是局里派人来接的人吗?”
“啊!”
乔白惊呼一声,他捂住了嘴巴。
“我忘了,唐哥不让我说出去的。”
苏曼一看这可不行啊,又开始给乔白上思想课。
“乔白,你看啊,当初你来所里,所长是不是把你交给我了。”
乔白捂着嘴点头。
“当时所长咋说的,让我带你。那这带,可不只是办案上,还有思想上。身为一个人民警察,能力差了能培养,思想差了那可就跑偏了。”
苏曼语重心长,“姐比你大了几岁,又带了你这么久,生怕你刚步入工作,处理不好人际关系。如果你连姐都瞒着,那就姐可就要伤心了。”
“姐你别伤心!都是我的错。”
乔白满脸愧疚,清澈的目光让苏曼都有点于心不忍了。
只是为了查案不得不坑骗自家傻孩子。
在苏曼的忽悠大法,哦不是,在她的良性劝导下,乔白如实说了。